厲害。
寧倦伸手撥開他細碎的鬢髮,語氣溫和,態度卻很強硬:「大夫還沒說能洗,老師再忍忍,先讓大夫看看。」
儼然是將陸清則當成了一捧雪,生怕一不小心就融化了。
陸清則只好點了點頭。
徐恕很快就被長順請了來。
前兩次見,陸清則都氣若遊絲地躺在床上,闔著雙睫,今日還是他第一次見陸清則睜開眼。
床上的青年身形單薄瘦削,袖口與腰頻寬鬆空蕩,脊背卻很筆直,即使仍在病中,也難掩風采。
尤其是睜開眼後,看起來便更不一樣了,有種令人不敢直視的氣質。
徐恕再不關心外界,也知道這位就是當朝帝師了,直到這會兒,才有點驚詫於傳聞裡的帝師的年輕與過人的風姿。
不過他對外人一般也沒什麼興致,多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診了會兒脈,點頭:「既已退了熱,就無礙了,可以適當出去走走。」
陸清則方才也在打量這位被寧倦掘地三尺挖出來的神醫,含笑道:「多謝徐大夫,聽陛下說,徐大夫研製出了疫病的方子,救在下一命,又救萬人於手下,懸壺濟世,不外乎此,在下與江右的百姓都該謝過你。」
他的話音很和緩,雖然嗓音沙啞,徐徐落入耳中,仍然叫人覺得舒適。
徐恕一向感覺這些話很虛情假意,但話從陸清則口中說出來,反而感覺沒什麼虛偽之感,不輕不重地「嗯」了聲:「不全是我的功勞,陳太醫他們雖誤診了陸大人,不過在此事上也出了不少力。」
話裡隱約有幾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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