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早就被剝皮拆骨吞吃下肚了。”
姚謙只覺得老臉皮一陣陣發熱,輕咳一聲,不自然的說道:“太太為了這個家勞苦操持,我自然知道的。”話是這麼說,可是想起自己從雅風軒過來的時候莫姨娘那一臉委屈的小模樣,心裡犯了嘀咕,一時間摸不準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抬眼看著海氏面上滿是委屈的神情,再看著賀媽媽那發紅的眼眶,便還是問道:“賀媽媽,你是太太跟前的老人了,你們太太心存良善,有些話不肯說,你便來說說今兒個棲雪閣的事情究竟怎麼回事?”
頭一次寫這樣沒心眼的正妻,莽撞有餘智謀不足,邊寫邊笑,親們笑了沒有?有沒有覺得賀媽媽粉可憐的?親耐滴門,推薦票票不要忘記啦,親們努力推薦哦,某香有精力就會加更哦··(*^__^*)嘻嘻……
☆、009:告狀誰不會?裝可憐誰不會? ☆
賀媽媽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當下咬著牙說道:“老爺,老婆子是王家來的,本來不該我說這話,省的有些個小肚雞腸的背後裡腹誹太太一句,那是她孃家門上的人,不幫著太太說話幫著誰?”
姚謙只覺得心裡一緊,面上便有些不自然,以前每當海氏跟莫姨娘有口水官司,莫姨娘總會哭訴自己沒有得力的孃家撐腰,沒有可心的管事媽媽說話,每當這個時候姚謙總會順著莫姨娘的思路覺得賀媽媽總是向著太太說話,因此她說的話總有些不肯盡信。今兒個賀媽媽自己個說了這一句,倒是讓姚謙覺得這賀媽媽倒是個明白是非真理的。
想到這一折,姚謙正色的說道:“不管是誰的人,只要是為著我姚府好,就是一顆中心,你且說來聽聽才是。”
賀媽媽是王府出來的,見慣了這些個鬼蜮伎倆,奈何海氏是個不上道的,要是跟人家莫姨娘那心眼手段似的,何愁後院這樣不安生。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道:“老奴知道老爺生就一顆慈心,每日的為了公務百姓就已經是疲累不堪,萬萬不該再拿這些後院的瑣事勞煩您,本來這事太太不許老奴說的。我們太太雖然脾氣直了些,可是那一顆心卻是紅豔豔的,別的且不說,就單說咱們京都多少人家的庶子女不成人的,肚子裡掉了的不說,就是生下來的能活著的,能好好活著的有幾個?咱們院子裡,莫姨娘跟前的棠姐兒,梧哥兒,已經去了的孫姨娘跟前的楓哥兒,哪一個不是跟太太跟前的哥兒姐兒一般的待遇?就是滿京都看去像咱們這樣的人家有幾個?都說是世家大族最是金貴女孩,可是就是那樣也還有個嫡庶之別呢……”
賀媽媽邊說邊瞅著姚謙的神色,看到姚謙並沒有發怒還微微的有些愧色,膽子也慢慢的大了起來,抹一把眼淚又說道:“今兒個的事情太太哪有錯?錦姐兒一生下來老爺瞧著歡喜,張口就讓太太好生的操辦洗三禮,太太自然是唯老爺之命是從,洗三禮請的人家,擺的席面,給錦姐兒的金銀玉器都是老爺自己親自過目的,還贊過幾句太太勞心了,可是有些人就是放著安生的日子不過,披頭散髮的跑到還在月子中的吳姨娘哪裡漫天漫地的罵了一通,還非得說太太存心不良,瞧不起棠姐兒,太太一顆心長歪了,這不是紅口白牙的往人身上潑髒水?當初棠姐兒出世的時候,洗三禮的排場也是老爺親自把關的,莫姨娘這不是連老爺也怨上了?也就是太太好心性,要是放在別人院子裡,嫡庶本就不同,要真是按照祖宗規矩下來,莫姨娘的一兒一女都得裁減用度,撤了多餘的人手,莫姨娘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平日子裡埋怨太太太太也就忍了,只可憐了吳姨娘那綿軟的性子,這個時候還不定怎麼傷心呢,剛生了孩子還沒出足月,就被人鬧上門去,偏還是個從不訴苦的,聽說錦姐兒也受了驚,太太自己個被氣得躺在床上,方才還吩咐老奴拿上好的藥材過去給五姑娘壓驚呢……”
姚謙越聽越是滿腔怒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