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梓錦點點頭,也不阻攔,只是囑咐道:“別再打起來了就好,有些話你好好的跟他說,他也未必就聽不進去。”其實梓錦知道,這兩房的矛盾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化解的開的,但是至少現在在共同的敵人面前一定要聯起手來,不然的話真是禍患了。
葉溟軒冷笑一聲,瞧著梓錦說道:“他就是屬狗的,見誰咬誰,我還真想把他揍趴下就沒事了,不過……現在在你嫁進來了,成了我媳婦,我總得為你考慮,我去衙門了,你總得面對這麼多的人,他們不敢找我的茬,對你未必就能心善,這些我都知道的。”
梓錦坐直了身子,抿嘴就笑了,“也不知羞,好像多知道我們女人家的機鋒一樣。”
“那是……不知道的。”葉溟軒哈哈一笑,其實他的確知道一些,上一世的冤死不是沒有根由的,所以這一生格外的謹慎,也正因為如此,他面上囂張跋扈,橫衝直撞,不聽人勸,其實每走一步都是思量好的,正因為知道這種小心翼翼,所以格外的體會梓錦的艱難。
“你放心,我又不是泥巴,誰想要捏都行,我可是小刺蝟,誰捏扎誰手。”梓錦故意換了輕鬆的語氣,卻一直沒有問阿若的事情,梓錦知道這件事情牽涉極大,葉溟軒又是錦衣衛,很多事情是不能說的,她不想讓他為難。
葉溟軒就笑了,道:“這個我是深有體會。”說完站起身來,道:“我先走一趟,回頭陪你說話,今天不去衙門了。”
梓錦眼睛就是一亮,點頭直笑,揮揮手讓他快走,葉溟軒汲上鞋,在梓錦唇上一吻,這才揚長而去。
葉府的祠堂建在最西面的陰涼之處,院子裡種著幾十年的老樹,樹冠龐大,將整個院子遮的密密實實,立在這裡,頓時覺得一片陰涼。葉溟軒推開院門慢慢地走了進去,不成想正遇到葉錦,顯然葉錦剛走進去,葉溟軒隨後就來了。
聽到聲音葉錦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到葉溟軒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就停了腳。
葉溟軒也頓住了腳,兩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頗有種高手對決的味道。葉溟軒的眼神犀利中帶著嘲弄,葉錦的眼神冰冷中夾雜著刀鋒,兩人互不相讓,就這麼對峙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還是葉錦開了口,“這次是葉繁不對,我代他跟你道歉。”
“這倒不用。”葉溟軒徐徐開口,盯著葉錦說道:“只要他以後不要蠢得去招惹大皇子就好。”
葉錦知道葉溟軒身在錦衣衛,一定知道了關於阿若的事情,想了想還是問道:“那個阿若……”
“那女人以後在葉家誰也不要提起,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關起門來各出奇招,將來誰勝誰負是我們自家的事情,可是……誰要是引狼入室,將整個葉府置於險地,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葉溟軒殺機頓現死死地盯著葉錦。
葉錦就笑了,渾身覺得輕鬆了許多,“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
“那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
兩人誰也沒有回答誰的話,心裡都是明瞭的,他倆都是一個性子,就連喜好多有相同,只不過葉錦城府深藏於心底不露於面,葉溟軒卻是故作張狂惹人注目,這兩兄弟倒真是旗鼓相當。
“既然你來了,我就不進去了,替我轉告葉繁一句話,想要好好地活著享受榮華富貴,就不要去招惹大皇子。”聲音一頓,又加了一句,很是慎重的說道:“這人我招惹不起,整個侯府也招惹不起。”
葉錦面帶驚訝,瞧著葉溟軒,脫口問道:“這麼嚴重?”
“你以為這次我為什麼匆忙趕回來?稅銀被劫多大的案子我都丟下了,這裡面的厲害你該知道了。”葉溟軒道。
葉錦全身一震,在院子慢慢的轉圈,腳步越來越急,面色越來越凝重,道:“爹爹如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