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擺譜,我撇了撇嘴悻悻地回房將他的衣服掛好,而且還忍不住在心裡唸叨了許多不促進和諧的話。可是,剛一轉身,發覺少爺竟然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而且離我很近。
溫少賢似乎是剛剛用清水洗了臉,額前的髮絲也掛著少許水珠。
溫少賢上前一小步,我頓時就靠在了衣櫃上,溫少賢抬手捏了捏我的臉頰,似乎在審視我,“看起來情緒還不錯。”
我擋開他的手,“疼,你輕點。”
溫少賢微笑著說:“看來……我爺爺絲毫沒有打擊到你啊。”
我搖頭,“錯,你沒瞧我到現在還沒睡著覺呢,老爺子把我的心都傷透了,估計至少得兩個月我的玻璃心才能完全癒合。”
溫少賢語氣輕鬆地說:“還能開玩笑,我就放心了。”
我嘿嘿一笑,突然盯住溫少賢,“你……該不會是特意跑回來安慰我的吧?”
溫少賢竟然鬆開我走了出去。
我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提腳就跟了過去,耍賴皮一般扯著他襯衣袖口,“是就是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是不是?是不是?”
溫少賢終於忍不住回頭說:“是,行了吧?”
我將身體擋在溫少賢前頭,胳膊掛在他肩上,笑說:“其實,我的臉皮比你想象中厚多了。”
溫少賢手臂環住我的腰,低頭望著我,“是啊,剛剛知道。”
“可是臉皮厚是臉皮厚,玻璃心是玻璃心,兩樣不衝突,你還是得安慰我。”我厚著臉皮粘在少爺身上。
我期待溫少賢說兩句貼心的話,可是願望很快就破滅了,因為他把我說的“安慰”理解成另一種“安慰”。【 '最後,我還真搞不懂到底是我“安慰”了他,還是他“安慰”了我,情況有些複雜,還有點少兒|不宜。於是,我的失眠也一下子治好了,再次睜開眼睛直接就是大天亮了。
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枕在溫少賢的手臂上,我正想悄悄爬下床的時候,溫少賢竟然伸手將我拉進了懷裡。
“你醒了啊?”我問。
溫少賢說:“我一會還得去機場。”
事後許久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溫少賢是連夜抽空趕回來看我,可是當時的我卻一點都沒往這個美好的方向去設想,反而還極哀怨地問他:“週末能回嗎?”
“能。”少爺依舊是言語不多。
我點了點頭沒吭聲,溫少賢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以後,如果我爺爺再單獨找你,你可以不用去。”
“好,我知道了。”我點頭應下。
當天上午,溫少賢又離開了。我這心頓時像被掏空了,空曠到可以讓人在裡頭騎馬狂奔了,隨後,我過上了自己人生中最漫長且無趣的兩天,度日如年這四個字剛好可以完美的詮釋。
說是週末回來的溫少賢仍然杳無音信,我想打電話給他又怕影響他,想出去跟吳為廝混吧,又怕神出鬼沒的少爺突然回家找不著我,最後,還是乖乖回家等著。
晚上,我無聊地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將電視換了一圈,最終停留在了薛子寧的節目上。是重播之前的,應該是我跟他出車禍之後沒多久錄的,因為我還能隱約瞧見他額頭上有一條很明顯的痕跡,他的搭檔還在旁邊時不時調侃起他。
“子寧,你怎麼破相了?”漂亮的女主持人笑著說。
薛子寧微笑說:“說來話長。但是,我要提醒觀眾朋友們,不管是開車還是坐車一定要系安全帶,尤其是司機與副駕。”
女主持人又笑說:“看樣子當時您的副駕還有別人,是異性嗎?坦白坦白。”
掌控節目整體節奏的薛子寧微笑著將話題岔開並延伸到節目本身,女主持立馬開始默契地配合。
我忍不住活動活動之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