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
高敬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是被這媳婦給捉弄了,無奈的看她一眼,“我又沒跟女孩子牽過手,想著我們結婚了,可以牽手了,又怕你不習慣。”
“怪不得,怪不得我捏了一手的汗。”蕭寶珍還是笑的停不下來。
她笑的太張揚太放肆,笑的高敬臉和耳朵都紅了,羞惱的捉住她的手,小聲道:“寶珍,不要笑了!”
蕭寶珍看他這幅樣子,越發覺得好笑,仰頭笑眯眯的說,“這才剛結婚你就改口啦?媒婆說你比我小几個月,你應該叫我姐呀,你叫一聲我聽聽好不好?”
寶珍姐?這三個字本來沒啥的,但是從蕭寶珍嘴裡說出來,莫名其妙的讓高敬又紅了耳朵,他覺得說不出口,別說是從嘴裡說出來,就是在心裡默唸一遍,都覺得有種別樣的曖昧。
“別鬧了寶珍。”他無奈又羞赧的說。
蕭寶珍還在不停的笑,那笑容其實特別單純,沒有嘲笑或者諷刺的意思,就是單純覺得他這副樣子很好玩,笑的停不下來。
“不行,真的很好玩。”蕭寶珍笑的眼睛都紅了,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瀲灩有神,“你叫我一聲姐,我就不笑了,行嗎?”
怎麼說呢,被這雙眼睛看一眼,就好像被小貓爪子勾了一下,心裡癢癢的。
高敬左右看了看,發現這條街上都沒有人,也是被她鬧得沒法了,低聲喊了一句,“寶珍姐。”
蕭寶珍的笑容忽然就停住了,笑著看了他一眼,牽上他的手,倆人一起拉著手逛了整條街。
其實這時候逛街不逛街的都已經不重要了,彼此都覺得拉著的那隻手熱乎乎的,還有些潮溼,心裡也有點酥麻麻,都不好意思看對方的眼睛。
不過也是奇了,逛了整條街愣是沒找到一家照相館,倒是有一家,但是被打砸的不成樣子,早就荒廢了。
蕭寶珍站在街頭想了想,轉頭詢問高敬的意見,“這條街我們已經走遍了,還是沒找到拍照的,你說是去別的街逛一逛還是現在回家。”
“這條街是縣城最熱鬧的,這裡沒有,別的地方應該也找不到了。”高敬有些失望。
蕭寶珍便捏了捏他的手,安慰說,“日子長著呢,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找不到,以後有機會了我們再補拍一張,你看呢?”
高敬:“好,聽你的。”
街逛夠了,手也牽夠了,兩個人騎上腳踏車朝著大雜院的方向,這是要回家。
回到銀杏衚衕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差不多是傍晚了,衚衕裡的孩子們都跑出來玩玩鬧鬧,高敬就把腳踏車停下,倆人步行往裡走。
到了衚衕裡當然不能再牽手了,便肩並著肩,誰見了都要說一聲金童玉女,般配。
高敬在推腳踏車,車把手上還掛著一個布袋子,見著衚衕裡的鄰居,蕭寶珍便伸手進布袋子裡抓一把糖,“今兒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沾沾喜氣,大家別嫌棄。”
“這怎麼會嫌棄,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恭喜,你們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