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那雙放蕩的雙腿,我怎麼會成今天的獨眼婆娘?”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都怪我,起了一個這麼不幸的意。”我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野香的肩膀,“這一切,這所有的悔恨,我都寫在了信裡,九十九封啊,為什麼你卻從來不回?”
“我為什麼要看?為什麼要回?看了,回了,又能怎麼樣?”
“能怎樣,能怎樣,難道要我剖開我的心,撕出我的腦神經,你才能甘心?”我抓著她的肩膀,狠命地搖了三搖,她胸前的匏瓜,也誇張地蕩了四蕩,就像那天傍晚的藤蔓,承載著我和她整個青春的重量。
“呵呵,”她似乎笑了一下,用手擦了擦假眼下的淚光,“你為什麼不寫第一百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