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存得什麼心思?”
大祖宗趕緊解釋道:“皓兄弟千萬別誤會,老夫並沒侮辱令堂的意思,所謂冤家易解不易結,再說大家都是凌家子弟,實在沒必要將事情演變到不共戴天的地步。”
楚皓冷然一笑道:“其他事或許還有緩解的餘地,但這件事,既然牽涉到家母,那就只有兩個結局,要麼他死,要麼我亡!好了,現在已經真相大白,該是你給我個交代的時候了。你可還記得,先前是怎麼跟我說的?”
大祖宗苦笑道:“老夫說過,待事情弄清楚後,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楚皓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表個態吧,是秉公辦理,好是袒護這兩人?”
此話一出,等於在逼大祖宗做選擇,一時間,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老祖宗低頭沉吟,許久未說一句話。
楚皓心中其實也有點緊張,此刻宇骨內的魄能,只夠支撐搏殺凌劍海一位虛武,萬一遭到兩位虛武同時攻擊,他只有先行撤退,待存足“魄”能再捲土重來。
這也是為什麼楚皓雖然一直表現得很強勢,但卻並沒真地不顧一切動武的原因。
老祖宗終於做出決定,長嘆一聲道:“老夫在此當眾宣佈,將凌劍海及現任凌家族長,逐出家族,從今以後,他兩人的一切,與我凌家再無一絲瓜葛。”
其實這個決定,等於是在變相袒護凌劍海,誰都知道,僅一名虛武,是無法殺死另外一位虛武的。
凌劍海聞言大駭道:“大哥,你不能……”
楚皓似乎早知他會做出這個選擇,出言打斷道:“既然如此,我與這兩人的恩怨也預備凌家無關,前輩請退至一旁歇息片刻,在下要為家母報仇了。”
語畢並未立即出手,而是伸手在戕杆上緩緩撫摸著,臉上彎起一道神秘的笑弧。
凌劍海看見楚皓再次露出這道惡魔般的笑弧,頓時肝膽欲裂,夾起族長猶如長虹貫日般向遠處循去。
楚皓見他果然被嚇走,立即朝大祖宗拱手道:“告辭!”立即騰空而起,往凌劍海追去。
大祖宗並不擔心凌劍海的安慰,揮退一眾弟子,帶著地武以上修為的人往議事大廳行去,必須儘快任命新的族長,同時想盡一切辦法對楚皓進行拉攏!
楚皓追著凌劍海,一路往中央城外飛去,後者由於夾著一個人,速度根本提不起來,而楚皓也並不急著上前搏殺,不緊不慢地吊在身後。他要把對方逼得遠離中央城再動手,一來為防大祖宗後悔,二來,他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擁有擊殺虛武的實力,畢竟自己在一年時間內,從一個平民蛻變成能擊殺虛武的存在,這等實力進階的速度實在太過駭人了,一旦傳出去,定將引起其他星球強者的猜疑,到時可就麻煩了。
七天後,中央城三千里之外,一處人跡罕至的峽谷上方,一逃一追的兩人,皆是肉身飛行,並於空中不斷交手,招式雖然簡單,但每回兵器相撞,必然迸發移山倒海之威,屢次肉掌互擊,定能帶起河川倒流之勢。
雙方從空中一直戰到深山腹地,最終奔逃的一方似乎已經力竭,任命般地丟掉手中長強,頹然嘆道:“姓楚的,我們三天前你便將我的嫡孫斬殺,就算是報仇,你也已誅除元兇,為何還要苦苦追殺我這個垂垂老朽呢。”
這兩人正是楚皓與凌劍海。
楚皓自然嘿嘿一笑道:“閣下太自謙了,如果連你這位虛武也算是垂垂老朽,那這個故土大陸幾乎很難找到年輕人了。還有力氣的話,撿起長槍再戰,否則我可要出手了。”
凌劍海苦笑道:“老夫已經任命了,只是希望在臨死前,能知道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廢掉老夫修為的?”
楚皓可不是個得意忘形的人,電影中經常放映這樣一幕,兩位死敵戰至最後一刻,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