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臉上現出了罕有充盈著女兒家味道,嬌笑著雀躍道:“方立新現在已經取代木綄臻的位置,已經是帝國第一勢力的當家人,不知有多少女孩子想嫁給他呢,這種美事卻能落到我頭上,我心中不知道有多幸福呢。”
捕捉到妹子眼中極力掩飾的哀怨,皇帝心中刀挖般的疼,長長吁了口氣,滿是決然道:“將來要是方立新敢虧待你,大哥縱然賠上整個趙家,也得為你討個公道。”
三公主聞言,眼中的哀怨被感動取代,呵呵一笑道:“我們別在這裡一廂情願了,人家方立新可是今非昔比,說不定根本看不上你妹子呢。”
皇帝:“那就想個辦法,讓他不能拒絕……”
與此同時,木家總府內,木年穹、木年宇兩人坐在主廳一邊對飲,一邊靜候紫木林的佳音,不一會,一名家族精英弟子跌跌撞撞闖了進來,端著茶杯正待就口的木年宇見狀怒喝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木年穹發現這名弟子正是自己派往紫木林打探戰情的人員,頓時心中一突,趕緊問道:“是不是老祖宗那邊的戰事有什麼意外?”
來者聞言當即崩潰,嚎啕大哭道:“老祖宗被對手擒走了……”
“啪……”捏在木年宇手中的杯子突然炸成碎片
“什麼……”木年穹駭然起身,撲上前抓住傳信弟子雙肩道:“你再說一遍,到底怎麼回事?”
弟子心如死灰道:“老祖宗連對方一招都沒接下,便主動認輸了……”斷斷續續地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木年宇聽完後豁然起身道:“我這就去救老祖宗。”說完就要往廳外撲去。
木年穹厲聲喝道:“老二站住!連老祖宗都接不下人家一招,你去還不是白白送死麼!”
木年宇頓步轉身,急道:“那也得去救,老大你要是貪生怕死,就龜縮在這裡好了,我馬上率領家族精英……”
“住口!”木年穹斷喝:“你知道老祖宗現在哪裡?”
“我……”木年宇被問得一陣語塞,呆在原地。
木年穹揮退傳信弟子,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擠出水來,凝聲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自亂陣腳,老二你先坐下冷靜冷靜。”語畢衝著廳外喝道:“來人,通知長老團、諸位客卿、以及家族所有晉升獸態戰士的弟子來這裡開會。”
方家總府,剛看完紫木林決戰彙報的方金餚,向一位容貌瘦削英俊,兩眼精明,虎背熊腰,威武非常中年大漢問道:“雲烈,新兒是你的長子,俗話說知子莫若父,你認為我們還有望讓他迴歸家族麼?”
方雲烈苦笑道:“若我們從他現身古曼城的那一刻起便行動,估計有八成希望,現在……估計希望不大。”
方金餚沉聲道:“對自己兒子的性格一點也不瞭解,你這個父親真夠盡職的。”
方雲烈心中大感鬱悶,以前他對方立新還是蠻重視的,平時修煉再忙都會抽空去看看,可自從兒子變成廢物,家族上層便將重心轉移到二兒子身上,而且開始縱容孫婰芹,讓她越來越強勢,到了後來,自己雖然名義上是方金泉的父親,孫婰芹的丈夫,但實際上只是家族的一個傀儡,一根聯絡孫家的紐帶,只能有心無力地看著方立新被逐出家族,女兒遭受非人折磨。到了後來乾脆眼不看為淨,以專心修煉為名進入密室閉關三年。
如今方立新這個兒子鹹魚翻身後,老爺子卻把所有罪過推在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頭上。
父親……哎,在方立新面前,我方雲烈還真滿臉以這兩個字自居,不過這些委屈只能在心中想想,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當即低頭認錯道:“老祖宗息怒,孫兒在這事上確實失職,如今只有請父親出面,才有一線希望邀請新兒迴歸。”
方雲烈的父親方文蒿,是方金餚的第四個兒子,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