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的第一家臣,地位比愚兄高,以後千萬別再行此大禮,免得讓人笑話。”
江坎早已看出卓鑫實力非凡,以他的經驗判斷,對方起碼是個武帥,如今自己剛一拜見少主,地位便告他一級,心中自是高興之極,不過同時也感到肩上的膽子更加沉重,要是自己作為少主第一家臣,實力還不如主母的一位屬下,以後如何服眾,雖然這樣想著,但口中卻依舊謙恭道:“卓大哥入門在前,小弟自當以前輩之力相待。”
卓鑫正待再客套,突然耳邊傳來那位老大的哈哈大笑聲:“好你個老九,怪不得惠丫頭在我們十八大兄中,唯獨看中了你,今天這等魄力,實在令老哥我汗顏。”
老九呵呵笑道:“大哥,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少主此刻正是用人之際,我們十八大兄從小便一起出生入死,何不……”
老大肅容打斷道:“老九,不管你以後是什麼身份,我們永遠把你當兄弟。至於大家是不是投靠你家少主,還得徵求下十八的意見。”說完將目光投向左側一位稚氣未脫的小孩身上,其他大兄也滿臉期待的望過去。
楚皓三人不由好奇地打量起這位小孩來,只見這小孩雖然也是滿身鮮血,但傷勢卻最輕,身上的舊疤也最少。透過寂殺之鏡判斷,這小孩的實力並不突出,在眾位大兄中排在中下之流,為何他的傷勢最輕呢?難道剛才戰鬥的時候他並沒拼命?楚皓仔細回憶了下,立即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當時戰況慘烈之極,要是有人投機取巧,定會引起自己的注意。
剛投過來的九號大兄見到三人的表情後,以自豪的語氣解釋道:“少主,十八雖然年齡最小,但確實我們中的一塊寶,我們出道闖蕩,迄今也有三年時間,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全是他的功勞。”
楚皓聞言雖然眼中精芒一閃,但卻並未直接提問。
江坎繼續解釋道:“十八天生便有對危險的預知能力,我們中間沒有一人具備武士實力,但卻能走到這裡,就是因為他每每帶領著大家趨吉避凶。說實在的,這一路行來,除了剛才那群人外,我們還沒遇到過一個生物,更別說魔獸了。”
楚皓動容道:“世間竟有此奇才?”
江坎滿臉正色地點頭道:“屬下願意性命保證,剛才所言沒有一句虛言。”
楚皓並非真地懷疑江坎,只是一時間難以接受而已,至於有沒有虛言,簽訂契約後只要翻看一下江坎的記憶,自然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十八看來性格比較內向,見這麼多人一起看著自己,有點放不開,侷促地指著楚皓道:“列位哥哥,小弟並沒感應到這位先生有惡意,想來不會害我們才是。”說完突然指著卓鑫道:“不過,他好像對我沒什麼好感,似乎不想我投靠過去。”
楚皓聞言雙目一凝,緩緩將目光移到卓鑫身上。
卓鑫頓時被楚皓的目光嚇得肝膽欲裂,忙不迭跪倒在地,衝著楚皓猛地扣起頭來,嘴裡更是辯解道:“少主息怒,我剛才只是突然想起,夢中的他曾經跟我提過這位小兄弟,說以後他修煉《未來真經》的天賦,絕不在我之下,所以才一時起了嫉妒之心,還請少主饒過我這一回。”
楚皓仔細翻看一遍他的記憶,發現他並未說謊,不由輕哼一聲道:“卓鑫,從夢中的他偷偷回到現在幫助瑤琴一事,我就看出你定是個投機取巧之徒,要不是瑤琴再三為你求情,橫,你早已成為迷宮中那些武帥中的一員了。”
卓鑫想起那些折斷四肢後被吸成人乾的武帥,猛地打了一個寒噤,忙不迭又是口頭求饒道:“少主開恩,少主饒命……”楚皓自從吸食那些“晶人”後,身上總是無形中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煞氣,心態更是有了很大轉變,對於人命看得極輕,動輒殺人乃是家常便飯,加上魂契的威嚴,跟在身邊的瑤琴與卓鑫,每時每刻都活在膽戰心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