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喜歡都讓我有種亂/輪的錯覺,噁心的要命!”
話落,聞予直起身子冷漠的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如果言語能殺人,那現在她已經被千刀萬剮!
南歸渾身顫抖著蹲下身,右手不聽使喚半天也沒撿起錄音筆。
聞老爺子已經氣炸了!
朗希掙開朗尋鉗制的手,踢了他一腳,蹲下來看著南歸呆滯的蹲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地上的錄音筆,她不知道說什麼能安慰她,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她好心疼她。
朗希雙眼通紅的看向南歸,伸手輕晃著她的肩膀,低低說著:“南歸,你別這樣,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聞予這種狗比不值當你難過。”
南歸木然的抬頭,呆滯的看向朗希,又轉頭看向窗外,已經開始飄雪了啊,眼神飄忽喃喃著:“其實我早就不傷心了,早就不傷心了……不傷心了。”
朗希看著南歸這個樣子,雙手攏抱緊她,哽咽道:“你別這樣,南歸,你現在這樣,我好怕,我們不是說好了麼,我們要好好善待自己。”
“我只是難過,我傾盡所有的戀慕對別人來說是比垃圾還噁心的存在。”
“龜龜,一個人的真心絕不是垃圾,只有踐踏真心的人才是垃圾!”
南歸看著朗希,輕輕回抱住她,眼淚終於簌簌掉了下來,怎麼能不難過呢。
“其實半年前我就放下了。”
原來如此
南歸回到大院, 常嬸兒看到一老一小臉色都不算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好問。
南歸回到房間, 坐在床上看著手中攥著的錄音筆,按下便聽到熟悉的聲音,是她和黎悅前幾天的對話。
“你是不是跟聞予上床了?”
“是,怎麼了?”
“不會的,我不信,阿予說過他沒有碰你!”
“狗男人的話你也信?”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你活該!”
這段之後還有上次她在冰球場那一番自信癩《□□》妄想吃天鵝肉大言不慚的言論,當然也是被剪輯過得, 想來聞予也早就聽過了吧。
她反覆聽著,慢慢的笑出聲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怎麼就不知道, 黎悅藏的這麼深, 一直以來都以為她是一朵高傲的空谷幽蘭, 誰知是一朵趁你不背暗藏心機的食人花。
回想起幾天前黎悅和羅伊突然把她堵在校門口的情形, 她說她們怎麼閒的沒事找事上門挑釁呢,黎悅說有事問她,她不想跟她們再有任何牽扯, 表示跟她們沒什麼好說的。
“那你要是不嫌丟人就在這說!”羅伊橫堵著她面前, 不讓她走。
“呵!你當你是哪顆小白菜!你想跟我說話我就得跟你說?聽你開口說話我怕被你燻的我晚飯都吃不下!”南歸白了她們一眼轉身就走。
羅伊看她根本不給她們說話的機會, 上前拉她衣服不讓她走。
南歸直接‘啪’的拍掉她的狗爪子,還蹭了蹭褲子,一副嫌髒的樣子。
“你倆是碰瓷上癮了麼?”
羅伊氣的火冒三丈,“顧南歸, 你別給臉不要臉!”
南歸不屑的掃她一眼, “你自己都沒臉還想著給別人臉吶?我都懶得搭理你, 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扣不下!非要上門讓我打你兩下罵你兩句你才舒服?!”
“我們不想跟你扯口舌之快,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跟聞予上床了!”黎悅插嘴道。
話出口之後黎悅又故作了然的點點頭“其實我也多此一問,我應該相信他的,阿予怎麼可能讓你這種人靠近,他曾跟我說過,你這種人別說上趕著送上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