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孔老闆讓人把楚正押上來。
據說楚正已經被人打的遍體鱗傷,胳膊也被狗給掏了,左胳膊一根白骨撐破了皮肉,暴露在外。
孔老闆端起一杯酒潑在了楚正臉上。
楚正笑了。
在座的村民敢怒而不敢言。
楚正喘著粗氣,掙扎道:“拆吧,拆完了之後,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孔老闆上去就是一巴掌,這次楚正哭了,對著村民吼道:“他們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嗎?拆了,所有人都得死。”
說完,楚正拿起酒瓶子往自己腦袋上澆,然後用桌子上的打火機把自己點了。
後來送去了醫院,但因為路途遙遠,錯過了最佳時機,楚正在醫院掙扎了三天,死了。
送去醫院,不是孔老闆想救人,是不能死人,因為僱傭孔老闆拆遷的人是一個南方的老闆——吳總。
(媽的,現在一聽到吳總這兩個字,我腦海裡浮現出的永遠都是維多利亞的吳總。)
吳總十分迷信,他僱傭孔老闆拆遷,千叮嚀萬囑咐,讓孔老闆注意分寸,不要搞出人命,最好不要流血,一定要順利動遷,有個好開端。
事情傳到吳總耳中,吳總大怒,但也只能發怒,他在東北沒勢力,也奈何不了孔老闆。
報官也不成,那時候的套路都是先吹牛逼把人騙到本地投資,然後再鈍刀子割肉,一根接著一根拔毛。
也不怪外界傳投資不過山海關,我一個東北人,去有關部門辦事,不跑幾趟,根本辦不成。
吳總出了錢搞拆遷,出了人命,吳總不想繼續投資,想要回原來的錢,那根本沒門。
好在吳總是個聰明人,寧願不要錢,也退了出去。
草堂子的拆遷補償款已經發了出去,村民也都搬走了,一大片好地,不用也浪費了。
有人栽樹,乘涼的人更多。
然後呢,孔老闆接手了這個專案,具體為誰打工,咱不得而知。
正當孔老闆扒房子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老者,老子鶴髮童顏,頭頂道家髮髻,一看就有本事。
老者說這地方邪性,讓孔老闆趕緊收手。
孔老闆不信,安排人打走了老者。
老者留下預言,所有參與扒房子的人,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