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路邊的時候,馬師傅快速將我推上旁邊的火三輪。
“師傅,去商場,快點走。”
“好嘞。”
三輪車啟動,莊家那群人還在盯著我們。
“師父,你和縣太爺啥關係呀?”
“有個勾八關係,趕緊走,一會讓他們看出來就完犢子了。”
“咋能看出來?”
“當官的坐火三輪呀,走走走。”
我對馬師傅的佩服可以說是五體投地,這老爺子,真能裝。
馬師傅一般這種局,對方看上了他手裡的兩千塊錢,他先押三百,對方得讓他嚐到甜頭,然後才能繼續騙錢。
許某人這個後悔呀,早知道我就跟一手了,一千變三千,我能笑到臘月二十九。
進了商場,馬師傅也不會挑樣式,就讓店員給選,要一個鐲子,一個項鍊,還有個戒指。
馬師傅說話很霸氣,要沉一點的。
店員服務態度很好,一下子拿出一大堆,讓馬師傅選,馬師傅也不懂這玩意,拿出了兩千六百塊錢,讓店員按這個價格選。
我也把錢拿出來了,說不夠我這還有,要好的。
那天的金價正好八十一克,加上手工費啥的也沒超過九十,馬師傅買的東西加起來三十,他的錢夠了。
“小子,你拿這麼多錢出來幹什麼?”
“我想給師孃買一對耳釘。”
“買啥買,你又沒掙錢。”
“咋沒掙錢,這是我的心意。”
我選了一對玫瑰花的耳釘,看起來很漂亮,一問價兩百多,我直接買下了。
店員很高興,說開門見喜,一開門就來了大客戶。
許某人也被說的上頭了,指著一個蝴蝶結的項鍊道:“這個我也要了,多少錢?”
計算機啪啪地按了一圈,八百多,我又找馬師傅借了一百。
“小子,要送秋月姐呀。”
“不行,送她算亂倫。”
馬師傅拍了我一下,我立馬反應過來,在外面的呢,可不能亂說話。
此時,我無比感謝馬老先生賭了一局。
回家的路上,我還和馬師傅誇了一句賭博的好,馬師傅批頭蓋,給我一頓大鞋底子,都給我打蒙了。
他說,賭博這玩意,贏是過程,輸是結果,任何一個賭博的人,最後的結果都是輸,我要是敢碰賭博,他會剁了我的雙手。
師孃第一眼看到三金,很驚訝。
馬師傅一臉得意。
下一秒,師孃瞪眼睛道:“花這錢幹啥,退了。”
嘴上這樣說,師孃的表情依舊是愉悅。
馬師傅嘿嘿嘿傻笑。
許某人也獻上了耳釘,師孃也是罵我亂花錢,不過表情略顯欣慰。
吃飯的時候,師孃和馬師傅的眼神交流有些怪怪的。
咱是個明白人,估計師孃的下一步該是洗個澡了,不用他們攆小孩,咱自己早點回屋。
正常來講,正屋一般晚上八點半左右關燈,那天,七點鐘已經沒有了光亮。
咱現在也識趣了,因為有前車之鑑。
話說年前,兩人準備成親之時,師孃做了新發型,馬師傅看著很歡喜,兩人擠眉弄眼,那時候咱還沒想那麼複雜,後來馬師傅給我泡了一碗藥茶,咱喝了從中午睡到晚上八點多。
我估計馬師傅是咬牙切齒給我放了十足的安眠藥。
從此,只要馬師傅和師孃眉目傳情,許某人立馬犯困,不困也得困。
本以為能休息幾天,沒想到次日一早,馬師傅又讓我表演了一秒從睡熟轉變成立正。
如果馬師傅去鬼子國拍電影,估計上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