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扯我卵弦子。
多說一句,這也是許某人在渡劫,要在情劫中磨鍊,只是,我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不過磨鍊情劫也算好,總比渡財關要好,因為那玩意真是傷財啊。
作為一個守財奴,我捨不得。
晴格格無數次坐起,我無數次將她按下,讓她保持理智。
這一晚,我估計她都能練出馬甲線了。
最後可能是累了,晴格格妥協了,我倆手拉手睡。
握手的瞬間,我有點心疼晴格格,她的手看著白嫩,但觸感卻很粗糙。
對了,晴格格在縣城裡的服裝廠上班,早七晚六,確實辛苦,而且騎著雜交車,路程也得半個多小時。
最主要的是還得早起給公婆做飯,晚上也得是她做飯。
說到這,許某人都開始猶豫了,我給不了她經濟上的幫助,要不要在精神上幫幫忙呢?
讓她快樂快樂?
要命的是,可能是因為喝了酒身體熱,晴格格他媽的不好好蓋被子。
許某人心善,怕她著涼,尋思給她蓋一下。
可這娘們穿著白色小背心,左側的肩帶都掉到了胳膊肘。
唉我去。
他媽的,要是美玉在這,許某人絕對得上天。
正當我猶豫的時候,晴格格突然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晴格格張開手想要摟我。
他媽的,許某人好心好意蓋被子,這娘們還想出溜我。
豈有此理?
我下意識往後躲,晴格格坐起來了,她的眼神有了明顯的變化。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有東西上身了。
“可曾聽聞馬師傅。”
我率先發問。
晴格格扭動著腦袋,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心裡也慌呀,根據《西遊記》的經驗來說,孫悟空說一句我乃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小妖們都害怕呀。
晴格格的反應,有點不對勁。
沒鎮住?
那我不成了摔酒瓶子的範德彪了嗎?
“來都來了,說吧,有啥事,我給你解決。”
晴格格鬼魅一笑,用一個粗獷聲音道:“我來接我媳婦。”
“接你媳婦幹啥,去後院,接你媽,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這麼說,心裡也有底,鬼想要害死人,也得把人折磨到油盡燈枯才行,以晴格格目前的身體狀態,根本不用害怕。
“我來接我媳婦,你管不著。”
“哦,接呀,現在接走呀,你怎麼死的自己心裡沒數嗎,還裝逼。”
“我贏來的媳婦,為啥不接?”
我腦子嗡的一下。
不對勁,上晴格格身的人不是李光光。
“等兩天,等兩天。”
晴格格說話的聲音又變了。
臥槽,同時招兩個鬼?
一次處理倆,許某人也算是雙飛了。
鬼上身這東西,一般都是求東西,好好撈一撈,求啥給啥唄。
我認真道:“我是馬師傅門下的弟子,你要媳婦,我給你燒一個,報上姓名八字,我明天就給你燒。”
“我就要這個。”
解釋一下替身,這玩意和亡魂有啥區別的,大概可以理解為真人和充氣的區別,連個矽膠都算不上。
兩個鬼魂在爭奪晴格格身體的控制權,晴格格表情猙獰,看樣子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