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道。
“那是肯定的,你還記得白天那領頭的嗎?”丁青山轉過頭,看著兄長那張憨厚的臉。
“誰??”被他這麼一說,丁遠山摸了摸後腦,實在是沒什麼印象。
“就是那個討債的。”
“不認識,兄弟你認識嗎?他們可不是什麼好人啊。”丁遠山提醒道。
“王盡還記得吧?就是那個賭場 押了豹子號被砍手的?當時砍他手的那個。”
“哦!!我記起來了,李查!!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這幾日來討債的就是他。”丁遠山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
“按照李查的做事風格,你認為他會讓我們離開這丁家村嗎?”丁青山拿起筆,歪歪扭扭的寫起字來。
“弟!還是你記性好,這李查確實不是什麼善茬,咱們得小心點。”兄長吞了吞口水,用長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哥,你別抖啊,這燈籠都快讓你晃滅了。”
“這不有點緊張嗎?”丁遠山一聽那人是李查,想起他殘暴的手段,嚇得後背汗水直流。
“別怕,哥,膽子大點,那李查的末日馬上就要到了。”寫完信件,丁青山小心翼翼的將紙條塞入鴿子腳下的竹筒裡。
“嗯,那咱們趕緊把鴿子放出去吧。”丁遠山接過鳥,悄悄開啟窗戶,一撒手,將它拋到空中。
這信鴿是經過公主府諜報機構特殊訓練出來的,在放飛的那一瞬間,信鴿伸展雙翼猶如疾風一般飛向驛站,消失在夜空中。
做完這一切,兩人洗漱後,便上床開始睡覺。
丁鳳這邊,由於在宴會上表現的還不錯,這幾月倒是沒有被焦天放折磨,之前受的傷得到了休養的時間。另外因為李查天天到丁青山那邊去催賬,要了幾萬兩銀子,一時高興,便放鬆了對丁學問的審問,還請了個大夫為他看傷,怕哪天沒有撬開他的嘴,讓他給病死了。
“焦爺!這是今日份的,不多,也就三千兩。”李查將催繳的銀票擺在桌子上,一臉得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嗯!小查,做的很好!這些錢你拿去跟兄弟們分了。”焦天放抽出一疊,扔到地上。
“謝焦爺!!”李查見到賞賜立刻像一隻狗一樣,彎下腰將錢撿起來。
“這個丁青山,你得盯緊啊!別讓他給跑了!”焦天放見到屬下像奴隸一般,甚是享受。
“您就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兄弟們盯著他家了,保證一隻鳥都飛不出那裡。另外那丁家族人我都一一照顧了,現在他們見到丁青山就想躲瘟神一樣,肯定不會幫助他逃跑。”
“嗯!從明天開始你得狠一點,斷他一隻手臂,讓他家人取錢來贖。”焦天放一向喜歡強取豪奪,對於欠他銀子的人,他可沒有耐心花太多精力去討債。
“是!焦爺!我明天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