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牢房裡,兵部尚書賈康悠悠轉醒。他頭痛欲裂,努力睜開雙眼,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渾身一顫。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陰暗潮溼,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賈康試圖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但他的腦海中只有一片模糊的記憶。只是隱約記得自己和劍雅夫人在一起,在風花雪月裡享受著美酒佳餚,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驚恐地坐起身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的身上穿著一件囚服,手腳都被鐵鏈鎖住。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莫非是丁青山?新任大理寺欽?或者丞相李振?事情敗露他急著滅口?
賈康的臉色變得蒼白,嘴唇顫抖著,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能逃脫這個困境。開始後悔自己昨晚的行為,他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和劍雅夫人在一起,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以及沒有聽從丞相的忠告。
就在兵部尚書陷入絕望的時候,牢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了。一個獄卒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冷漠的笑容。他看著賈康,說道:“賈尚書,你醒了。我們丁大人要見你。”
賈康聽了獄卒的話,心中頓時一片冰涼,果然是丁青山。
大廳內。
大理寺欽丁青山面色陰沉地站在大堂之上,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被五花大綁的兵部尚書賈康。賈康怒目圓睜,大聲斥責丁青山目無上官,竟敢將他抓起來。
“丁青山,你好大的膽子!我乃兵部尚書,你竟敢如此對我!”賈康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威嚴。
丁青山冷冷地看著賈康,不為所動。他緩緩地開口說道:“賈尚書,你身為朝廷命官,卻知法犯法。我身為大理寺欽,職責所在,不得不將你捉拿歸案。”
賈康冷笑一聲:“罪行?我有何罪行?你不要血口噴人!”
丁青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賈尚書,你勾結太監總管魏進朝,用死嬰換掉太子,意圖謀反,證據確鑿。你以為你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嗎?”
賈康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你……你胡說!血口噴人,你這是誣陷!”
丁青山不再理會賈康的辯解,他轉身對身邊的侍衛說道:“將賈尚書帶下去,嚴加審訊。”
侍衛們齊聲應道:“是!”
就在賈康被侍衛們帶走的時候,他突然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他:“丁青山,你等著,丞相不會放過你的!只要我的家人發現我失蹤,丞相必定會帶人踏平大理寺,到時候你可別後悔!!還有劍雅夫人,劍雅夫人她在哪裡?你把她怎麼樣了?”
丁青山微微一笑:“賈尚書,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我要提醒你,這裡並不是大理寺,如果你不如實交代,那你將永遠無法從這裡出去。至於劍雅夫人,你放心,她已經被我們安全地保護起來了。”
賈康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他掙扎著想要掙脫侍衛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最終,被侍衛們帶出了大堂,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在昏暗的審訊室中,兵部尚書賈康被牢牢地綁在一張特製的板床上,他的雙手和雙腳都無法動彈。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頭頂上方,有一滴一滴的水滴正不斷地落下,準確無誤地滴在他的額頭上。
每一滴水落下,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頭。他能感受到水滴的冰冷,那種寒意彷彿滲透進了他的骨髓。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水滴的頻率似乎沒有絲毫變化,依舊不緊不慢地滴著。
賈康的額頭已經被水滴浸溼,面板開始變得紅腫,疼痛也愈發劇烈。他試圖掙扎,但卻無濟於事,只能任由水滴不斷地折磨著他。這種折磨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不知道這種酷刑還要持續多久,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