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輕衣和黃喜等了一天也不見寺欽大人回來,可把這兩人給急死了。皇帝派遣他們過來,目的再明顯不過,就是找到失蹤的皇子,可現在倒好,這剛到淮水,他們的主子倒不見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兩人都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這岳家雖然在本地開了有客棧,但是畢竟只是個生意人,人脈有限。
“我說黃少卿,咱們怎麼辦啊?此地兇險萬分,晚上宵禁後,亂跑的話被抓住了,很有可能會被人挾制當做奴隸販賣。”嶽輕衣著急的問道。
黃喜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先別急,寺欽大人,機智過人,我相信他們不會有危險,說不定是迷路了呢。”
“但願如此。”嶽輕衣和黃喜兩人都是病號,均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只能在家乾著急,只能派遣客棧的夥計出去打聽訊息。
另一邊,丁青山在滅了哈扎一族後,心裡倒是痛快了,可是擺在眼前的問題又接踵而至。經過一夜,今日就是哈扎向教世會供奉童男童女的時間,雖然哈扎購買的孩子都在這裡,可是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丁青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此滅絕人性的事來。
現在的他解放了農場的奴隸,給足了他們糧食,大家吃飽了都願意跟著丁青山幹。剛來淮水沒幾天,他就擁有了一支超過千人的隊伍,這些人雖然長期營養不良,但是他們每天在地裡沒日沒夜的幹活,身上也有著一股子力氣,如果能夠系統化的正規訓練,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將成為一支戰鬥力強悍的軍隊。
丁青山看著這些奴隸,心中充滿了感慨。這些人曾經被壓迫、被剝削,但現在他們已經獲得了自由和尊嚴。他們對生活充滿了希望,願意為自己的未來而努力奮鬥。
為了方便管理,大理寺卿廢除了這些人身上帶著屈辱性的編號,統一改為丁姓,並按照年齡大小依次排列,從丁一到丁一千。這項工作完成時,太陽已經高高升起,時間已近中午。此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似乎有人在大聲呵斥。丁一匆匆忙忙地跑進帳篷,氣喘吁吁,神色慌張地說道:“不好了,大人,教世會的使者來了。”
“哼!癖童的人渣,看我不擰下他的腦袋。”韓煜剛剛收了數千名部下,信心倍增,立刻就想衝出去。
“不可!我們剛剛來到這裡,根基還不穩定,必須避開對方的鋒芒,從長遠考慮才行。”丁青山皺起眉頭,迅速換上一身黑色衣服,緊跟著丁一走出了帳篷。臨走前,他特別囑咐大家不要衝動行事。
遠處,一名身材高大且肥胖的大漢正對著農場裡的人們大聲呵斥。這大漢擁有碧綠的眼睛和高聳的鼻樑,是典型的淮水人。當他看到丁青山走過來時,不客氣地罵道:“你們的主人在哪裡?哈扎是如何管理這些奴隸的?”
丁青山急忙走上前去,恭敬地回答說:“使者大人,哈扎老爺前幾天去購買新的奴隸,尚未歸來。”然而,就在他話音未落之際,那胖高的大漢突然伸出一隻巨大的手向他打來。那寬大的手掌帶著強烈的勁風,打得丁青山頭暈目眩,連連後退。丁青山感到疼痛難忍,但他來不及做出任何其他反應,轉頭便看到楚瑜等一行人已經從帳篷裡衝了出來。為了避免事態進一步惡化,他連忙擺手示意,並迅速跪倒在地。
那大漢見他如此順從,毫無反抗之意,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滿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用一種傲慢的語氣問道:“新來的嗎?我以前好像從未見過你。”
年輕人抬起頭,恭敬地作揖道:“是的,大人。我是哈扎老爺中原的親戚,剛來投奔沒多久。”
聽到這話,那大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被傲慢所取代。他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原來是哈扎的親戚啊,怪不得看起來有些陌生。不過記住,在這裡,你們這些外來者都要聽從我們的指示。”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