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每一個動作,忽然間瞥到的一個人,可能只是一個小傳令官,他把自己手下的兵士分為四組,再讓這四組人馬比賽,也許他是一位可選之才。
“去,把他給給我請來。”我手指一伸,對邊上的一位侍從說到。不一會兒這個年輕人就來到我身邊。
“你叫什麼名字?”我貌似漫不經心地問。
“回郡主,在下鍾誠凌。”
既知我是郡主卻也不卑不亢,我對他的印象不禁又好了一些。“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鍾誠凌。好名字。”
“郡主,誠凌以保家衛國為志,請郡主成全誠凌之心願。”
“好,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在我身邊,我與你尋個適合的差使。”
“謝郡主。”
剛得了一個有用之才,我不禁心情大好,腳步輕快地向裡走。然而越走卻越不對勁,士兵不像外面那樣整齊的操練,而是鬆鬆散散,或小憩,或閒聊。雖說我已知外面計程車兵是秋未煬手下之人帶領,裡面這才是郯城的老將之兵,但同一道命令下達下來,效果卻差這麼多,著實還是讓我很吃驚。這些個將軍,看來要讓他們吃些苦頭了。想到這裡,我慢慢走近中軍大帳。
“呼,一個黃毛小丫頭,不過只是跟個小皇帝攀上了點親戚,就妄想在郯城兵營指手畫腳,想當年,我陳恕為皇朝一刀一槍保天下時,那個小女娃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一個聲音憤懣不平地說。
“那是,陳老將軍當甚為英雄,皇朝上下無人不知。”另一個諂媚的聲音又響起。
“錢師爺過獎了。老夫……”
陳恕,錢爭朝是麼?看來不給你們一個下馬威,這幫“軍爺”還真當不知道自己個兒姓什麼。我挑開了中軍大帳:“各位將軍真真好興致,翊兒今晚才開宴,難為各位將軍現在自個兒就斟上酒了。”我似笑非笑的。
“郡主多心了,那些個兵都是陳某親自帶的,就算沒有人監督,也不會偷懶。”陳恕一副輕蔑的表情,大大咧咧地說。
“哦?那陳老將軍以為外面樹下躺著的那些是什麼。該不會都是些長了腿的胡餅?”我的臉不禁陰了下來。
“郡主這是要治臣之罪麼?”
“老將軍以為翊兒不敢麼,瀆職之罪,就算今兒我要了你的命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郡主息怒。”錢師爺一臉惶恐地趴在地上。
“唉,老將軍年事已高,實不該再遭這非人之累,送老將軍衣錦還鄉吧。”雖說我要給陳恕一點顏色看看,但陳恕畢竟是老將臣,逼緊了也會讓將士寒心,遣走了也就算了。那殺雞給猴看的任務就只能落在錢爭朝頭上了。
“錢師爺。”我一絲詭笑。
“屬下在。”
“聽說你帳物管理的甚好。”
“那都是郡主教導有方。”
“是麼?這個月的軍餉都發不出去也是本郡主教導你的麼?”小人!真真的小人,此人不可留。
“屬下……”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拖下去軍法處置。”我並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因為這並不需要。
“郡主饒命!”
我對他的叫喊不予理會,轉身問道:“鍾誠凌,若讓你掌管陳將軍舊部,你可願意?”周圍頓時一片抽氣聲,估計我任用鍾誠凌,讓這群老頑固們吃驚不小。
“臣,定不辱使命。”鍾誠凌堅定地看著我。
“好,翌日起原陳將軍麾下的8000兵馬皆由你鍾誠淩統領。鍾將軍,領命吧。”我相信他不定不辱我使命。
郯城,郡主府。
是夜,柔如水的月光皎潔地掛在樹梢上,繼而傾瀉在窗邊,清冽而甘甜的花香,又是一個靜謐而幽深的夜。
“小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