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腦電圖觀察的結果是樂觀的,但不排除無法醒過來的可能,也就是說兒子極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當時她一下子就蒙了,可是比起送進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單還是要好了一點,她心情忐忑的抱著希望天天守護在兒子的身旁,守了兩天了,才回去休息了幾個小時,就又和丈夫趕了回來,畢竟兒子現在昏迷不醒,沒有什麼準備的,只要準備錢就行了。
她是個工程預算師,和丈夫林平一個單位的,如今算是個不錯的行業,收入穩定,在工薪階層而言已經算是中上了,醫療費用雖然不少,畢竟還能承擔的起了。
本來沒有抱著兒子馬上醒來的希望,沒有想到兒子一天的功夫竟然醒了,心中有些埋怨秦醫生的誇大其詞,多半是醫院想要多要點錢吧,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只是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如果在兒子的性命和全部家當只能選上一樣的話,她毫不遲疑的選擇前者,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兒子沒有了可就再也要不回來了。
這下看兒子清醒的很,說話也正常,植物人的危機自然不再了,另外一個擔心自然就是孩子的腑臟的傷勢了,秦醫生說他傷的很重,就算醫治好了也恐怕留下後遺症,恐怕日常的舉動都很吃力,尤其動不得力。
何秀蘭擔憂的不得了,慶幸中隱約有了長遠的考慮,人都是這樣,所有的事情先顧了眼前,但是眼前的危機一過,作為母親的何秀蘭自然想到了兒子的未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逸飛還很年輕,如今暑假已經過了大半,兒子大三的生活就要開始了,只是以他這種傷勢,短短的時間絕對無法恢復的,看樣自己過兩天要給他辦理一下休學的手續,他又喜好打運動,平日打打籃球,踢踢足球什麼的,如果知道了自己以後連動都有些困難,他恐怕第一個就是無法接收,不過這件事情要退後一些時候再說,畢竟兒子甦醒了過來,揀回了一條小命已是幸運了,其他的事情自己和丈夫解決就是了,只是那個天殺的司機撞了人後竟然揚長而去,找不到下落,實在可恨!
“你是誰?”床上的年輕人的一句話差點把沉思中的何秀蘭駭的跳了起來,左右的望了一下,確認兒子是在和自己說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憂慮,望了一眼王醫生,目光終於落在了兒子的身上,伸手在那個年輕人眼前晃了晃,“逸飛,這是幾?”頭一個念頭就是,兒子的腦袋沒有壞,但是眼睛被撞壞了,不然怎麼會不認識養了他二十多年的親生母親。
目光中了有了一些疑惑,床上的那個年輕人緩緩道:“逸飛?”眼神中已經沒有了驚駭,只是疑惑之意更濃,飛快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群,都是陌生的臉孔,穿著奇異的服裝,打扮奇特,陌生的環境更是見所未見。
我這是在哪裡?他們是誰?看起來不像對我有敵意的樣子,自己傷的很重,怎麼真氣一絲都提不起來?只是心中雖然驚駭莫名,但他畢竟經歷過大風大浪,波折無數,更是身為嶽元帥帳下第一高手,可以說的精神都是鐵打的,這會的功夫已經恢復了冷靜。
腦海中隱隱有些作痛,好像一個前所未見的怪物,帶著四個輪子向了自己,把自己撞的飛起來,不對,那不是自己,那是一個文弱的少年人,打扮和眼前的眾多怪人有些相似,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自己還感覺那個少年人就是自己?
雖然眼前這些人長的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只是為什麼打扮的怪異無比?
只是那個幻象轉瞬又被一張清冷狂傲的面孔壓制的無影無蹤。
完顏烈!他又是大吼了一聲,幾乎把身前的王醫生嚇的坐倒在了地上。
他實在沒有想到完顏烈的‘十三無極功’的修為已經不下於自己,再加上一個出手詭異的完顏飛花,他竟然漸漸的落在了下風。
無奈之下,自己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