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父親都沒有哭過,但她早已經知道,父親就是如同太陽的一種人,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甚至會埋怨太陽有時候過於炎熱,但是如果太陽不在的時候,你才會明白它的發光發熱是多麼的無私和重要。
林逸飛卻還是停在原地,只是望著阿水,阿水的打扮很像民工,又像是個醃讚的潑才,渾身髒稀稀的,眼中佈滿了血絲,褲腳挽的高高的,卻連腰間都有了泥巴,他就差戴了一頂破帽子,不然倒十足十的像個被包工頭摧殘的包身工。
劉明理的樣子也不怎麼好年看,黑色的皮鞋已經變成了黃色,上面結了一層厚厚的黃泥。這和他一向衣冠楚楚的形象很有些不符,不過比起阿水,他還是很像個上流社會的人。
二人只是望著林逸飛在笑,因為一向穿著簡單,卻又很合體的林逸飛展現了最不合體的著裝,別的不要說,只是那條褲子,彷彿漿硬過一樣。如果脫下來,管保可以獨自的立在地上。
阿水望了蘇嫣然一眼,只是微笑地打了個招呼,轉瞬又重重拍了林逸飛一下。“好小子,好在是你進去了,要是我,估計不被嚇死也被淹死,怎麼樣,這兩天在裡面舒服不?”
林逸飛咳嗽一聲,“其實你也可以進去體驗一下的。”
“你以為他沒有體驗,”劉明理笑道。言語中卻有了些唏籲,“這小子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比民工還要賣力,你看他這德行,就是有一次衝到前面,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大水淹死。他死了不要緊,又差點把我拉上墊背,實在是鬱悶。”
蘇嫣然聽著三個打哈湊趣的,好像說地只是一場遊戲,只是自己為什麼鼻子有些發酸,竟然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你這鳥人,”阿水不知道怎麼,和劉明理竟然混的關係不錯。“拿個繩子拴住我,卻又不用心,差點淹死我。好在我這玉面小白龍不是浪得虛名!”
“還玉面小白龍,嘖嘖,”劉明理笑的前仰後合,“太面黃泥鰍還差不多。”
阿水恨不得一腳把劉明理踹到水裡去,“逸飛,嫣然好像臉色不太好,你腳程快一些,帶她去醫院看看吧。”
林逸飛伸手指著一輛越野車,苦笑道:“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再說我再快,還是比不上這四個輪子的。”
這句話他說的其實很謙虛,以前的林逸飛或許不行,可是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他就是讓那輛越野吉普五百米,估計趕上它都不在話下的,不過阿水顯然不知道他是謙虛,一考慮自己雖然兩天沒有閤眼,林逸飛也好不到哪去,只有點點頭道:“要不,我把你一塊送到醫院去?你好像很久沒有去醫院了。”
他地意思很明白,卻把林逸飛搞的很鬱悶,咳嗽了一聲才道:“我還有點事情,你先和嫣然回去,這裡收工估計還要劉司機解決吧?”
“是劉經理,”劉明理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是經理了?”林逸飛應了一聲,一想這年頭,亂套了,司機都拿經理的身份來混的,只不過一想自己還是個CEO,倒也覺得有些汗顏。
阿水應了一聲,不再說什麼,已經帶著蘇嫣然向那面走去,林逸飛望著他們二人的背影,笑了笑,劉明理已經不鹹不淡地說道:“不要看了,你朋友阿水好像對她有點意思?”
林逸飛看了他一眼,“你是火星來的吧?”
劉明理笑了起來,“哪裡哪裡,非洲土著的。”
二人笑了起來,劉明理要收拾殘局,這座山幾乎都被推平,綠色已經被黃泥覆蓋,林逸飛看了都有些於心不忍,“你們這個胡搞,那些市裡的領導會願意?這怎麼說也是破壞生態環境吧。”
“開始哪裡考慮到這麼多,”劉明理嘆口氣道:“阿水先打了電話報警,不過沒有多久,警隊就已經通知了老闆,老闆一聽就急了,親自趕了過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