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一步。”
“有事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周冉明拍了拍手,“開始吧。”
厚重複古的電動窗簾緩緩閉合,服務人員退出了主廳,奢華的吊燈換了光源,從白亮切換至暖黃,光線暗淡了下來。
忽然,張旭堯耳廓一動,偏頭向側門看去,鎖鏈晃動的聲音隔門而入,疊加著凌亂的腳步聲。
下一刻,那扇側門就被拉開,五六個年輕男女被人推進了主廳。
心猛地一墜!
張旭堯驟然握拳,指節的咯咯聲掩蓋在更加凌亂的鎖鏈和腳步聲中,誰也沒看到他臉上頓現的驚訝與狠厲!
被推進廳中的男孩兒和女孩兒都穿著熱辣的夏威夷草裙,眼上蒙著紅布,嘴上貼著封條,雙手被縛,只有低低的嗚咽聲從喉間傳出。
他們像牲口一樣被鎖鏈鎖著脖子,因為掙扎,細嫩的面板勒出了紅痕,滲著隱隱的血絲。
張旭堯的目光一直盯在其中一個男孩兒身上,在一眾衣不蔽體的年輕男女中,他也是最出眾漂亮的那個。身材纖薄柔韌,腰線流暢,雙腿修長,肌膚細膩如瓷,草裙隆起的弧度曼妙,惹人遐思。
他臨牆而立,不同於其他人不斷地低泣,覆在他眼上的紅布未溼,男孩兒只是緊緊地交握著被捆的雙手,手指壓得發白。
“怎麼樣?”坐在椅子上的周冉明抬頭問張旭堯,“有點兒意思吧?”
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張旭堯輕輕點了下頭:“有點兒。”
他將聲音壓得很低,甚至沒有入第三人的耳,轉身緩步走回座位,目光在房角屋簷以及幾道出入門上輕輕掃過。
“這次的貨色不錯啊,不是歡場的吧?像受驚的兔子似的,一會兒搞起來絕對帶勁。”
周冉明晃動著手中的紅酒緩飲慢言:“有歡場的,但也是新人,還有幾個清清白白的大學生,你們這些老變態不就喜歡這些。”他指著靠牆而立的男生,對身旁的大佬說,“那個,特意為你搞來的,港冀大學高材生,據說還是什麼校草呢。”
“在周總面前,誰敢當老變態這個稱呼啊?”男人一臉浪笑的看向男孩兒,“有心了周總,出來第一眼我就看上了,夠白夠翹,看著又乖,玩透了估計也只會哭。”
啪!湯匙落進瓷盤的聲音又脆又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被截了話茬的大佬不爽地叼起雪茄,低聲和周冉明說:“想拉這個姓張的入夥,讓他幫你打理國外那條線,直接給錢不就完了,非得這麼抬他面子嗎?我看這人有些不識好歹。”
周冉明遠遠看了一眼張旭堯,同樣壓低聲音:“錢在這人面前不好使,談過,人家不感興趣。”
大佬聳聳肩:“也別太慣著,不然以後該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坐直身體,用雪茄點了點那個男孩兒,和角落裡蹲著的一個女孩兒,“就他們倆吧,給我送到樓上我的房間裡去。”
兩人被拖拖拽拽地帶走時,發生了點小意外,男孩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拉他的保鏢,那人也是沒想到捆緊了的兔子也會踹人,竟被撞了個趔趄。
手掌纏了幾道鎖鏈拉近男孩兒,保鏢抬手就想打,卻被大佬輕飄飄地叫住:“還輪不著你打,一會兒有他受的,看著挺乖,沒想到還帶點小個性,真是越來越喜歡了。”
保鏢放下手,將人向前一拽,因為鎖鏈被纏得很短,男孩幾乎要弓著身子才能前行,而這整個過程,張旭堯都沒有抬頭,他在拆解一隻奧龍,殼肉分離得乾乾淨淨,餐刀一落,去了頭。
不是喜歡被鎖嗎?
分分撿撿,廳中剩下一男兩女。
胡桃木的長桌中間空了兩個位置,周冉明與張旭堯各守著一邊。
“旭堯,喜歡哪個你先挑。”周冉明做出禮賢下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