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怎麼能出效果。”秦三費力地起身,用唇吻去方書玉臉頰上的淚水,“玉兒,你不能再哭了,哭腫了眼睛就會被她們懷疑了。”
方書玉微微偏頭,去尋秦三的唇,卻被人躲了。
秦三後仰靠在床頭上,笑著說:“幾天沒洗澡了,這回算你欠我的,我以後會討回來的。”他拉著方書玉的手問,“這回你是被我媽和我姐逼著來的還是求著來的?”
方書玉垂下頭輕聲道:“她們用盡了辦法求我,我也怕你真的出事。”
秦三每次笑時眼睛都像星星一樣明亮,他將方書玉擁進懷裡笑著說:“我馬上就要成功了,不過我媽和我姐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那種人,我們今天還得做一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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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房門緊閉,裡面卻傳出一聲冷冷的斥責:“秦翼,你認清一點,我是不會和你交往的。”
秦母和秦蘭一直守在門旁,如今聽到吵鬧聲立刻推開了房門。
房間內,秦翼半坐在床上,用力拉著想要離開的男人。
“方書玉,我對你不好嗎?你生病沒人管,是我一天一夜沒閤眼盡心盡力地照顧你;你被那個賭鬼家長威脅,說孩子在你這兒吃完飯食物中毒讓你賠錢,是我幫你平的事,這樣的事情還少嗎?”
高大幹癟的男人眼含委屈,姿態越放越低:“方書玉,我全心全意對你好,只求你能看我一眼,可以嗎?”
方書玉垂眸不語,似乎在回想種種過往,片刻之後,他的態度不像剛剛那般決絕:“我也知道你對我好,但是這種好不能拿來交換感情,抱歉秦翼,除了感情,什麼我都可以回饋。”
一點一點抽出指尖兒,方書玉越過秦母和秦蘭轉身走向門口。
“那我以後可以去看你嗎?”毫無生氣的男人卑微到了塵埃,“什麼都不做,去看看你可以嗎?”
秦母看著瘦得像鬼一般的兒子,深吸一口氣,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地快步走到方書玉身邊,祈求道:“方老師他就是去看看你,我保證他什麼都不會做,你就讓他看兩眼就行。”
秦蘭也插嘴進來:“有什麼事你就吩咐他做,他要是再惹你不開心我就把他弄回家來餓死算了。”
方書玉在交疊的聲音中緩緩轉過身,看向靠在床頭的秦翼,而男人在兩個女人看不見的地方輕輕搖了下頭。
“不行。”方書玉說。
作者有話說:
秦三,受親媽一拜。
聘禮
方斐今日無課,方書玉請了張旭堯吃飯。
菜品豐富,賣相清寡,看著味道一般。
方斐取了紅酒,卻被張旭堯一擋:“家宴就隨便點,換白的吧。”
方書玉酒量一般,幾乎不碰白酒,如今聽了這話,不算強大的氣勢又弱了幾分。
開了酒,他給張旭堯滿酒,傾斜的瓶身被人一抬,張旭堯說:“我來。”
方書玉將自己兒子強塞給張旭堯本就心虛,如今自然殷勤,他繞開那手繼續倒酒,卻再次被人阻止。
寬大的手掌握著瓶頸,男人的聲音沉和清晰:“應該我來。”
在張旭堯平靜的注視中,方書玉心裡微微抖了一下,他放開手坐回椅子,笑容僵硬地客氣道:“那就麻煩張老師了。”
長方形的餐檯,方斐被安置坐在張旭堯身邊,他看出了方書玉的尷尬,適時伸出手:“要不還是我來……吧。”
張旭堯輕飄飄的一個目光,就讓方斐打了個磕巴,沒有片刻地猶豫,他就選擇站在了“惡人”的那邊,乖乖坐好,雙手放在膝上。
張旭堯給方書玉滿了酒,又自斟一杯:“方老師,這杯我敬你。”
酒波晃動,杯子壓了半寸,張旭堯一飲而盡。方書玉被迫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