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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雖然現在我和秦翼的事情看起來有些像胡鬧,但我還是想得到你的理解。”

方斐扶在方書玉膝上的手緊了緊,剛想點頭,頸間就驀地一涼。

方書玉手裡拉著方斐的一側衣領,自上而下的目光很容易地便滑入了衣懷深處,看著斑駁的青紫,他下意識問:“怎麼受傷了!”

問完才反應過來,方書玉手上一抖,驟然紅了臉。

方斐的臉更紅,抓緊自己的領口,胡亂回答:“沒什麼,就是和張老師做了幾套卷子。”

方書玉:“什麼?”

選c

夜幕剛剛低垂,方斐就已經握起了筆。

書房只開了一盞落地燈,修長微彎的燈杆撐著圓形的燈罩,落下一片弧形的光影,那隻握著筆的手,裹在直垂而下的光線中,膚若溫瓷。

只是握筆的姿勢不算正確,握得極緊,指節都壓出了清白的顏色,筆尖落在卷子上久久未動,氤出了一個墨色的圓點。

“審題。”低沉的聲音落在方斐耳畔,“讀出來。”

每一個字方斐都聽到了,卻無法將指令轉換成相應的動作,他的脊背向後微彎靠著結實的胸膛,偏頭去索吻。

張旭堯卻躲開了,男人垂眸看著那雙迷濛的眼睛,無情地說道:“嘴疼,傷口還沒好。”

他像課上提示學生給出答案時那樣輕叩桌面,只是這兩下叩在了方斐的胸前。

又分指一拉,聽到了低低地輕嘆聲。

“審題。”男人再次提示。

在極其有限的清醒意識中,方斐下了定論,張旭堯是這個世界上心眼兒最小、報復心最強的男人。

不過他只能依言看向筆下的卷子,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視線清明瞭幾分,他輕聲讀:“王安石說過一段話,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聲音一顫,又勉強繼續,“從數學邏輯角度分析,‘有志’是‘能至’的什麼條件?”

張旭堯攏著人,手臂穿過方斐的腋下,手掌反扣在了他的肩頭,然後讀出了這一題的選項。

“a 、充分條件。”男人的聲音在空氣中跑了最短的距離就送入了青年的耳中,與此同時肩上的手用力一壓。

筆尖頓然在卷子上劃了長長一道斜線,方斐向後仰身,重重“啊”了一聲。

桌前的那束孤光中,後仰的頸項拉伸出最漂亮的弧度,血管中快速湧動著血流,青筋鼓起,微微僨張,而張旭堯的吻就落在那裡,沿著動脈一點點向上,冰涼的嘴唇交換了熱血的溫度,最後落在耳邊,將那未消的熱量送入耳中,燙得人心頭一緊:“b 、既不充分也不必要條件。”

肩頭寬大的手掌再次向下用力,張旭堯又聽到一聲哭音,他吻了吻柔軟的髮絲,像最溫柔的老師那樣安撫人心:“別急,還有兩個選項。”

“c、充要條件。”

即便方斐已經做足了準備,與c選項同時到來的痛苦與愉悅,依舊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他用那隻沒有握筆的手慌忙搭上了肩頭寬大的手掌,胡亂給出了答案:“選c,我選c。”

張旭堯輕嘖:“認真審題,逐一分析,先排除,後確定,教你的都忘了?”

方斐現在哪敢說一個“不”字,他親不到張旭堯的唇,就去親男人的下頜,貓似的用臉頰蹭上面隱隱的胡茬,撒嬌似的抱怨:“你說很簡單的,可這好難。”

“方斐,我選了最簡單的題。”白皙臉頰上蹭出了紅痕,像梨花紅蕊,讓人徒生褻瀆之心,張旭堯目光沉沉,攬著那樹梨花,輕輕出聲,重重按壓。

“d 、必要條件。”

狂風如疾,落花紛紛。無盡的搖晃中,溼漉漉的眼淚滌淨了的枝梢,又被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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