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對我送藥來的感激融人其中才行。”
“休想!”華曉玫臉色酡紅的翻開絲被,雙手齊力的想拉開睡衣底下的魔爪。
嘴角掛著得意,歐陽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拉向自己。
“這麼小氣,幸好我不像你那樣小氣,”他從皮夾裡抽出一張支票,“喏,欠你的支票,包括打馬吊輸的一百三十萬,那天早上的家務有給五千塊,另外在外用餐要補交的娛樂用餐稅,一共是一百三十萬六千一百二十元,我給了整數一百五十萬,夠誠意吧?”
華曉玫一臉勉強的挑挑眉,不置可否,支票倒是收得挺快的。
“和好了行不行?”他攬住她的腰說。
“想用錢打發人?”她用食指指著他的鼻尖。
“除了錢,我不知道什麼東西是你看得上眼的。”
“這倒是。”她得意的笑著。
“明天下班後,我去公司接你。”
“要做什麼?”
“對啊!要做什麼……”他雖然一臉思索,但他稜型飽滿的唇已揚起鬼詭的笑容,一眨眼工夫,他忽地吻住全神猜測他心思的華曉玫。
也許是多日未見,兩人的心中都有著濃烈的思念,這一吻相當的火熱。
“快停下來,媽媽隨時會進來。”她情難自抑的埋首在他胸前,渾身酥麻得幾乎要暈厥。
將頭靠在她的頸窩處,彼此都用了一些時間平息呼吸。
半晌,他用沙啞的嗓音說:“明天,我們去挑戒指,好不好?”
“為什麼要挑戒指?”她明知故問。
“又裝傻。明天我去接你,就這樣。”再次吻了她一下後,趕緊在自己淪陷前撤退。
床上的女人甜蜜蜜,這回兒牙不疼了,整個人倒是暈陶陶的。
歐陽霽自得意滿的下樓,不忘回頭仰看八樓一眼,還送了一記飛吻上去,快樂的準備回診所。
猝然,腦後一根無眼木棍凌空襲來,打得他暈頭轉向,他來不及有所反應,眼一黑,就這樣應聲例地。
箱型車門大開,幾名人手接應,昏迷的歐陽霽就這麼被帶走了。
下午四點鐘,華曉玫房間的專線電話響起。
“喂,曉玫,快叫歐陽霽電話。”嚴國瑞的聲音傳來,顯得有些急切。
“哥,你打錯電話了吧?找歐陽霽麼打我的專線?”
“曉玫,我知道歐陽霽只色狼一定趁機膩在你身邊,跟他說偷懶要有限度,預約的病人正在等他看診,叫他用飛的也得給我飛回診所。”
“哥,歐陽真的不在我們家,他下午一點左右就離開了。”
“一點左右?現在都已經四點鐘了,他怎麼可能還沒到診所?”
“不會是路上出什麼意外了吧?”華曉玫擔優的說。
“不可能,要真出意外,歐陽霽早打電話來通知我了。沒關係,我再聯絡他幾個朋友問問,你好好休息。”嚴國瑞掛上電話。
華曉玫開始心神不寧,抱著電話猛打歐陽霽的手機,可是都呈現關機狀態。
“不可能的,他那麼臭屁,最討厭人家取消門診,自己就更不可能撇下門診病人不管,難道這次牙疼是預言歐陽霽意外?”她的心頓時被強烈的恐慌佔據。
華曉玫忐忑的下樓想要倒水喝,客廳的電話頓時震天亂響,嚇了一跳的她走去接起電話,“喂,找誰?”
“哈哈哈……嚴國瑞現在在我們手上,準備好二千萬,要不然嚴國瑞的生命就會自此結束。”對方的聲音顯然有經過變聲處理,說完後便掛上電話。
“喂、喂—”
掛下話筒,華曉玫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剛剛大哥不是才打電話給她,怎麼現在她會接到這種電話?於是她連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