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扣。新娘緊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安地一閃一閃,緋紅粉潤的面孔象要穌化了一樣,滲出點點晶瑩密密的汗珠。隨著紐扣的解開,新娘不自由主地抖了一下身體,雖然很輕微,但是感覺得到。她嚴絲合縫的綠軍外套脫離了束縛,不情願地向兩邊微微一掙,脖頸到胸前海天一線的暈眩柔光就冷不丁地跳躍了起來。馬桂忙停下手,身體忽兒沒有重量式的,洞天神獸託浮一般,冉冉飛旋。他猛地把頭扭開,舔了幾下嘴唇。他暗暗告誡自己,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饒是如此,他的口腔嗓眼仍是難以忍受的乾涸,已飽滿的尊嚴更加勢不可擋地蓬勃而起,直直自信向新買的衣褲。那自信無邊的力量,如此雄偉厚渾而又後續綿綿,阿桂彷彿能聽到衣褲噼叭的細小開線聲。
鎮定,鎮定,第一次千萬不能出醜,阿桂口號般地提醒自己,他定了定神,把手又伸向新娘的第二顆紐扣。有了解開第一顆紐扣的經驗,第二顆紐扣非但沒有輕車熟路,反而更加生澀繁瑣。阿桂心下著急,手上卻必須要保持有條不紊,他一遍又一遍地翻轉嘗試。新娘聽著阿桂悉悉索索地擺弄著第二顆紐扣,感受到他的手指長時間地停留在自己的胸前左右撕扯,那份羞怯緊張就快完全佔據了身心。她一支胳膊垂在身邊,另一隻胳膊竭盡全力地支撐著整個身體,無力地又靜靜地斜坐在床上,而豐滿的胸部則毫無顧忌地隨著漸漸變粗的喘息聲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
阿桂被起伏所吸引,腦中瞬間空白時,手指卻突然聰明瞭起來,毫無徵兆地就解開了第二顆紐扣。新娘粉色透明的薄紗抹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霸道亮相模式猛擊得阿桂前右搖擺了起來。水一樣清淡的粉色可有可無的掩映之下,新娘兩顆朋碩的驕傲已呼之欲出。她白皙的肌膚從鎖骨向下,經過短暫的平坦之後,抖然間以近似於壁立的積極姿態挺拔起來。這時候,阿桂剛才還覺得膨脹無比的自信沒來由地一縮,體內那股煩燥不安橫衝直撞的生命力就彷彿找到了突破口,像受到指引的體壯金牛,齊齊地拼命地向前方擠動奔湧了過來。阿桂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那前衝頂撞的力量太大,讓阿桂的身體無法控制,跟著前後擺動了起來。
阿桂低頭往下看去,伸手一抹,像海邊激嘯過來的草叢,溼溼亮亮的一片。他內心羞愧了起來,不安地抬眼望向新娘。此時新娘也正睜眼偷瞧向他,一見阿桂正注視自己,她忙忙地又閉上了眼睛。新娘的這一躲閃,沒有逃開阿桂的眼睛,他那不知天高地厚、自高自大的秉性又迴歸了。阿桂還驚奇地發現,被脅迫挺立的自信不甘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那股寄生的生命力稀里嘩啦地不知逃向何蹤後,它仍然像精緻的的牛角一樣,倔傲不屈地怒挺著。而這更讓他掌控全域性目空一切起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2疼痛並不甜蜜
經過兩次摸索,阿桂利索地把伊鮮的所有紐扣解開,然後蠻橫地往兩邊一扯。新娘嬌弱地呻吟從喉間輕逸出來。那幾近於無的粉色抹胸,忠實地扮演起了*的角色,在白皙挺拔的極限處,兩顆*的蓓蕾已隨著胸部起伏脹大到象沁出水來,晶熒亮動在紗質的柔和中透著純純的光潔。
阿桂全然當家作主了。他伸手抓住抹胸,輕輕地往上一挑,伊鮮豐滿的美麗就歡躍扭動著上下跳了出來。新娘不顧嬌羞,“啊”地微張著嘴叫了一聲。阿桂初為家長尚不嫻熟,嘴巴里又難耐地乾渴了起來,倔傲的牛角也趁勢努力地前挺一下想要喧賓奪主。
阿桂不得不給自己些時間以適應獨擋一面的人生。他縮回手,雙眼緊盯著伊鮮的豐碩隨著身體在輕輕挑釁似的顫動,那水樣的粉紗斜搭在胸上,在顫動中象搖曳的綵帶。他的雙手耐不住寂寞卻沒有再輕意唐突,只是抓住伊鮮的肩頭,讓自己調整的時間再長些。伊鮮一經有了依靠,那點殘存的力氣順勢就躲得不見蹤影,輕輕地往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