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聘禮也是一枚聖靈級寶丹,那枚寶丹同樣是他自己創的丹方!”
“才剛剛二十出頭的年紀,便能自創兩個聖靈寶丹丹方!”周寬眼前猛然一亮。
“衛郎君啊,他現在做到什麼事情我都不驚訝了,哈哈……”老頭兒看著別人的驚訝,彷彿是自己的光榮,他笑著道。
他笑聲尚未落,就聽到外頭轟的一聲響。他們歪頭看去,只見一桌酒席被掀了起來,而在那桌酒席邊上坐著的幾個武者,面色陰沉得極為可怕。
一看到這幾個武者,周寬嘴便咧了一下,自己的料想,果然成真了。
“聽說衛展眉就在這裡成親,為什麼沒看到他人出來敬酒?”那些武者當中一人陰聲道:“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威風!”
“什麼人,竟然來東海城搗亂!”
立刻有東海城的武者站了出來,但那些武者中一人冷眼掃過,那些站出來的武者竟然個個噤聲,沒有誰再敢向前邁出一步!
原因無他,那人的目光,竟然象是有形的利劍一般!
“衛展眉,滾出來,如果你不想無辜者血流成河的話。”那個目光如劍者喝道。
最先陰聲說話的武者則對著一樓的酒客補了一句:“都別亂動,你們不是想死的話,就乖乖地坐著稍侯,過會兒,用衛展眉的心肝肺來給你們下酒——哦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聲裡,腳步聲從樓上傳來,過了一會兒,一個年輕人出現在周寬視野裡,看他的新郎倌服飾,就知道他是衛展眉了。周寬是第一次見到衛展眉,看他模樣,雖然還算清秀,卻不是傳聞中那種迷倒無數美女的相貌,只是臉上掛的笑,讓他顯得稍稍與眾不同。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在這樣的時間裡殺人。”衛展眉看著這四人,他們的年紀都應該在五十以上,不過衛展眉發現自己一個都不認識,他微垂了一下眼瞼,心中暗暗憤怒,他是真不願意將與謝蘊的婚禮弄出什麼遺憾來。
“你衛展眉殺人還看日子?”坐在最正中的那個目光如劍的武者抬眼看著衛展眉,然後一笑:“正好,我殺人也看日子,今天正是適合見血的日子啊。”
“這位……是陸家叔父?”衛展眉正要再說什麼,突然間聽到一聲話語傳來,衛展眉向旁讓了讓,在他背後,謝東山寬袍大袖,緩緩走了下來。
這可是衛謝二家的婚姻,來搗亂,可不是壞衛展眉一人的名聲,而是壞了二家的好事!
“東山,你竟然成了武神……哈,看來當年,我沒有看走眼啊。”那目光如劍的男子笑了起來,氣勢,竟然絲毫不遜於謝東山!
衛展眉心中一動,已經隱約有些明白眼前這些人是來自何處了。
“陸績與玄機之事,我給陸家有去信,陸家大哥回信中也說,那事便任我處置了。”謝東山看到這目光如劍的男子便知道他們來意為何,他心中微慍:“怎麼,陸家是準備食言,上門來討債麼?”
“陸王謝陳四家,原本是多年交情,陳家雖然已經不在,陸王謝三家卻一直還有聯絡,對陸績與玄機來說,你是三哥,是叔父,他們在東海城一死一殘,看在陸王謝三家交情上,我們陸家當然不來找你麻煩。”目光如劍的男子冷冷道:“只不過不找你麻煩就算了,可這個衛展眉,我們陸家卻從來沒有說要放過他!”
“呵?”謝東山心中怒氣更甚,這哪裡是不追究他,而分明是來打他的臉!
他正要說話,衛展眉卻向前一步:“三叔,情形很明顯,這四位來此,可不是說道理的,也不是來要臉皮的。與不要臉皮不講道理的人鬥嘴,可不是三叔這樣謙謙君子能勝任的事情,還是交給我這憊怠的小子吧。”
這話一出,既捧了謝東山,又罵了陸家之人,酒席中的武者裡,便有人高聲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