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文靜,有些尷尬的收起手槍,又有些不自在的對著文靜說:“這孩子的拗勁也就只有你能鎮得住了。”
文靜冷哼,翻一眼有些狼狽但是卻依舊擺著一副高姿態的蘇雯荔,對著白展驍哼了一句:“你要當他是兒子,他會不把你當老子!白展驍,我告訴你,你要敢崩了大楊,我先崩了她,再崩了你!你信不信!”
眼神是盯著白展驍的,但是崩槍的手勢是對著站在白展驍身邊的蘇雯荔的。
蘇雯荔狠狠的咬著牙,沒有說話,但是那看著文靜的眼神裡透出一抹凌人的駭意。
文靜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從鼻孔裡哼出一個不屑的輕音後,一個轉身離開白家。卻是在院門口處白戰遇了個正著。
白戰每天有去爬會小山的習慣,今天也是一樣,由老劉陪著卻大院後頭的小山爬了一會。回來的時候,卻是遇著了與江川一道負重跑的白楊。
昨兒才見過大孫子,這會又是見著孫子的白戰,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了。正要與白楊說句什麼的時候,只聽得白楊朝著他說了這麼一句“爺爺,以後有空多去江爺爺家坐坐,我有空也會多到江爺爺家了。我和大川比賽著,不陪你聊了”。
說完,沒等白戰說什麼,就是一個箭步的跑開了。那速度是那樣的快,快的像是在拼命,大川也是一樣。兩人誰也不讓著誰。
白戰是誰,見過了多少的風風浪浪,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個大孫子有事,又豈會聽不出來大孫子說那話的意思。
然後在下山的路口,又遇著了等在路口給他們計時的丁寧。
問丁寧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丁寧支唔著顯的有些為難,只是說了句“白爺爺,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媽讓我在這裡給大川和白楊計時”。
白戰心裡大概有了個數,對著丁寧淺淺的笑了笑後,便是下山回家。然後便是在門口處聽到了文靜說的那句話。
你要當他是兒子,他會不把你當老子!
你要是敢崩了大楊,我先崩了她,再崩了你!
你信不信!信不信!
文靜不是一個由著性子來的人,她說這句話,那就是白展驍與白楊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他這個兒子還說了要崩了大楊的話了,所在才會激怒到了文靜。
文靜與海棠是好朋友,白展驍與江納海也是打小一塊長大的哥們,就好似現在的江川與白楊這般的要好。當年海棠與白展驍之間也是文靜牽的線,但是自從白展驍與海棠離婚,又把蘇雯荔娶進門之後,不止文靜對白展驍恨上了,就連江納海與白展驍之間的那份兄弟情也疏遠了,再也沒了之前的真誠,有的只是表面上的客套了。
“白叔,我還有事,先走了。”文靜對著站在院口處,一臉鐵青的白戰淡淡的說了這麼句話後,邁步離開了。
“爸,回來了。”蘇雯荔見著白戰,趕緊露出一抹孝順的笑容,朝著白戰走去,“青青,扶爺爺進屋。”
“滾開!”白戰一個用力的推開了欲扶他的蘇雯荔,手指直指著她的鼻子,“老子是廢人?用得著你扶!”
“爸,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關心你而已。”蘇雯荔一臉委屈的看著白戰。
“他媽,戲子就是戲子!少在老子面前裝戲!”白戰毫不給面子的冷冷的吐了這麼一句,蘇雯荔的臉色瞬間的慘白了。
白戰邁著穩健的步子朝著白展驍走去,手指直指他的鼻尖:“白展驍,老子也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孫子一下,老子先崩了你!不信你可以試試看,老子就全當沒你這個兒子了!大楊是我孫子,是白家的孫子,這件事誰也改不了!別以為我讓你進門了,你他就真以為自個就是個人了!在我心裡,你連海棠的屁都不如!別還真把自個當回事了!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什麼,不然老子第一個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