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口那人以前可是拿過散打冠軍,早先隊伍有人不服氣,他可是實打實打出來的名聲,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推崇這個消瘦地小子。
那人接著“呵呵”一笑,說到:“要是我在年輕十歲,今天說啥也得跟小哥較量較量,可如今年齡大了,實在比不得年輕人了。”
楊飛仔細打量他一番,看他果然膚色黝黑,四十左右,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凌厲氣勢,這股氣質很像是小時候在武校的老師。
連帶著對這名中年人,楊飛也多了三分好感,當初自己老師常說自己是練腿的好苗子,教導自己格外上心,這才給他打下了堅實地根基。在加上自己常年苦練,才能在災變後包住性命。
只是不知道老師現在怎麼樣,是否也幸運地活了下來,想到這裡,楊飛不由哀嘆一聲。
那名中年人見楊飛遲遲不理睬他,臉上慢慢帶上幾分不愉,旁邊的其他人也跟著氣憤起來,原來這中年人有空時候,常常教導他們拳腳功夫。
這在末世時候,可是能多幾分活命的機會,對他極為尊重,眼看他受辱,都是氣憤起來,紛紛不善地打量著楊飛,脾氣暴躁地甚至暗暗伸手往身上摸去。
等到楊飛回過神來,看到中年人的尷尬表情,想起怎麼回事來,連忙給他道歉,並把緣由說了出來。
中年人聽到這裡,才明白是這麼回事,感慨楊飛不忘恩情,實在難得的很,不由對他多了幾分親近,說了自己姓名,又詢問楊飛的來意。
楊飛這才得知他叫楊得志,連忙把自己為何來這說了出來。
楊得志聽後哈哈一笑,排著疤臉漢子說到:“小熊,你倆還真有緣分,就跟武俠片裡演的一樣,真是不打不相識,以後都是好朋友了,誰也不能有其他想法。”
疤臉漢子聽了“小熊”地稱呼尷尬一笑,說到:“楊師傅,你還是叫我外號疤臉吧,這小熊我聽著咋那麼彆扭啊。”
哈哈哈哈
圍觀的人一陣大笑聲,連楊飛也忍俊不禁,看不出來這個傢伙還這麼好玩。
回到城門口,又陸續到了四五個人,裴虎嬌也在一名年輕男子地陪同下到了這裡。
他看了看站在那裡的二十來人,忍不住皺起眉頭。注意到他的表情,楊飛忍不住低聲問旁邊地楊師傅:“人沒到齊嗎?”
楊師傅嘆息一聲,面部動了幾動,沒有開口,反倒是疤臉恨恨說到:“媽的,還有十幾個人沒到,我看他們是存心造反,要我是隊長,早把他們開了。”
楊師傅冷眼示意疤臉不要說廢話,他才悻悻地垂下頭去。楊飛不明所以,不過想起裴英哲的話,不由明白過來,看來是今兒這是人家的釘子在跟裴虎嬌難堪呢。
足足等了大半個小時,直到天色大亮,才有二十來人稀稀落落地結伴而來。只見當頭的那個身形不高,二十七八左右,臉上一道滲人地刀疤尤其醒目。
只見他耷拉著頭,倆手插在褲兜裡,滿不在乎地走了過來,後面的人則有說有笑,一臉嘻嘻哈哈。這副怠懶表情,饒是裴虎嬌善於隱忍,也氣得夠嗆。
只見他衝著當頭那人呵斥到:“狗臉,你是不是沒接到通知,不時說得七點到這,你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
當頭面帶疤痕地那人抬頭蹙眉說到:“老裴,你說我不守規矩,你自己有沒有點尊重別人的意思,我又不是缺名少姓,你叫啥不好,偏偏叫狗臉,你不知道難聽?”
裴虎嬌聽了這話,氣得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這外號從他來的第一天起就叫開了,平常這樣叫也顯得親切,自己本來還想著憑以前的恩義,修復下裂痕,沒想到他徹底撕開了臉面,還拿著這個當藉口。
狗臉後面的那群人也跟著起鬨,紛紛嚷嚷,“老裴好歹以前是個大老闆,自己也當過科級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