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也接受,只要他平安無事。
外面儘管晴天朗朗,暖洋洋的太陽照在他身上他也感覺徹骨地寒冷,那種冷是從心裡發出的,跟環境無關。
“說什麼愛如生死相隨。說什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說什麼你是我的唯一,山無陵乃敢與君絕,全他**是狗屁。”在得知顧彩蓮結婚的訊息時,他第一個反應是震驚,無與倫比的震驚。她是他今世第一個突破禁區的nv人,沒想到也是第一個離開他的nv人。在他心中,她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但她現在卻躺在別的男人的懷抱,成為別人的新娘。想到這一幕,他就感到錐心地痛。
第二個反應是立刻回國內,他要當面問清楚,她為什麼這樣對他。可一想到自己不但不能給她名分,更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時,他想質問她的勇氣被戳破,他有什麼資格去質問她,他又有什麼資格再在她面前出現。
熱鬧的街道,喧囂的氛圍在他呆滯的眼裡如同死灰,沒有其它sè彩,只是黑,眼前一片漆黑,更包裹著他的心靈。
夜幕降臨,九龍街上燈火輝煌相呼應。勞累了一天的人們收拾好心情,身著休閒裝出現在大街上。夜幕,宣告著白天的結束,更揭開香港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序幕。不遠處,維多利亞港海灣上空吹來涼爽的海風。
而毗鄰維多利亞港灣的洲際大酒店2008號豪華套間,此刻卻和外面熱鬧的場景形成截然相反的景觀。外間豪華的沙發上坐著十來個男人,他們的服裝各異,身份不同,現在卻擁有共同的沉寂,擔憂的眼神。
一道不寬的mén隔斷內外,也阻擋了他們的視線。就連最喜歡熱鬧的霍克強和公子格林也破天荒地坐在這,望著那扇mén,心裡在祈禱裡面的人安然無事,早點振作起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眾人的心卻在時間中煎熬。聽趙燕說他自從回到房間,再沒有出來過,也沒有吃過一點東西,沾過一滴水。他們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但卻感同身受,因為他們是兄弟,是過命的朋友。
mén開了一條縫,聲響幾不可聞,但在眾人心裡卻不吝於仙樂,像是開啟了chūn天的mén,神情緊張地注視著mén口的動靜。
“怎麼樣?”
虎哥站起來兩步竄到憨厚的臉上佈滿心焦。
趙燕苦笑地看著隨後而出的王紫虹,輕聲道:“躺下了,說困了。”
兩nv絕美的臉上帶著令人心碎的無奈和擔憂,整整四個他坐在那一動不動。當他躺下,強裝笑臉地說他想休息時憔悴的眼神讓她倆心碎。他其實是在用另一種溫和的方式下逐客令,不想讓她們跟著擔憂。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老八有什麼事總是自己扛,難道不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他嗎?”霍克強此刻真有想罵孃的衝動,可是他不能,只能是眼巴巴地等著,這種滋味比殺了他還難受。
趙燕搖搖頭,苦笑。這種事她不能說,也說不出口。不為別的,只因他是她的男人。儘管屋裡的人都是他的兄弟,但兄弟面前,他的顏面更重要。
虎哥柔聲道:“你倆去休息一下,別把自己累倒了。我們在這盯著。我相信他絕不會被任何事壓垮,也不會做任何傻事。”
兩nv同時搖搖頭,拒絕了虎哥的好意。在這種時候,身體勞累,但心更累的兩nv不願意離開。
王紫虹默默地走到窗戶邊,環著手望著外面的天空。心卻還在那人的身上,他這種空dòng的眼神她從沒見過,心衰於死子冷,但不代表她是冷血動物。此刻,她真恨自己沒有能力去除他的心病。
“實在不行的話把媽請來。”虎哥知道兄弟最孝順,也很清楚李霞在他心中的分量,或許親情能讓他重新振奮起來。
趙燕搖搖頭,道:“媽來了也解不開他的心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