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位新人……”老闆娘繼續媚笑。
“哦。”龍老闆的目光像探照燈,最後照到了胡豔身上。
老闆娘把他拉到一角,用當地話交談起來。胡豔聽不懂,感覺他們在談論自己,覺得心慌莫名。
“小妹,龍老闆看中你了,你去包間替他洗洗頭吧。”老闆娘的聲音變得很溫柔。
胡豔起身,腿腳微微抖。走進包房,裡面很暗,其間設有一個簡單的沖洗臺,一張靠背椅子和一張小床。
胡豔剛進來,龍老闆便扣上了門。
“直接幫我按摩,不用洗頭了。”龍老闆脫去外套,四腳朝天躺到床上。
胡豔伸出手,剛剛碰到龍老闆的臉,便被對方抓住,拖到床上。
“不要這樣,龍老闆。”胡豔躲閃著。
“不要這樣,那又怎樣?你以為我真的來洗頭的?”龍老闆用力撕開她身上的吊帶。
“不要!不要!”胡豔哭喊著掙扎起來。
“看來真的很新鮮!”龍老闆餓狼一樣撲上她……那天晚上,胡豔一直哭泣不止。同房的阿顏很生氣:“哭什麼哭!你以為這廊真的是洗頭的地方?幼稚!到處都一樣!有本事你就別來這種地方找飯吃!”那天,胡豔的夢裡充滿了恐懼。她一會兒變成了兔子,一會變成了羊羔,身後追趕著一群虎豹。
她感到自己被生生地撕開了身子,鮮血噴湧。
次日,她雙眼紅腫找到老闆娘,準備辭工。
“哈哈!小妹,我正要找你呢。”老闆娘見到她,笑得臉上的白粉直往下掉。
胡豔憤怒地看了她一眼,正想開口罵她,老闆娘突然把她拉向包間,從口袋掏出一疊鈔票,塞進她手裡:“這2ooo元是龍老闆的心意,收下吧。”“你為什麼騙我?”胡豔兩眼冒火。
“喲,小妹,話可不能這樣說呀,不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麼?你現在不做還來得及呀。”老孃板輕蔑地掃了她的一眼。
胡豔捏住那些錢,一時啞口無言。
後來,她從阿顏那兒得知,老闆娘那次在她身上至少掙了3ooo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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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日記(連載)(49)】………
作為一名三陪女,站在這個莊嚴的法庭上我感到羞恥。我從事過長達5
年的賣笑生涯,又給原市委書記韋君梓做過兩年的“二奶”(也可能是三奶、四奶)。
但是,做三陪女決不是我的心願,我之所以走上這條給家人和自己都帶來巨大恥辱的道路,實在是為生
活所迫。我上有年逾八旬的奶奶,下有年幼無知的弟弟。
奶奶要養老,弟弟要讀書,然而,我和爹孃披星戴月在田裡勞動一年,全年的收穫竟不夠上繳鄉里的稅
費、村裡的提留。一旦不能按時上繳,鄉幹部便來家裡捉豬牽羊拉糧食。我進城當保姆,卻被主人強*而
無從訴說,從此以後,才破罐子
破摔。請問,作為一名農家的弱女子,為了生存,除了自己的青春我們還能賣什麼?
韋君梓得了三天感冒,就收到5o萬元的“慰問金”,調整了一次縣處級領導班子,又弄到了5oo萬元。我如果有機會弄到他十分之一的錢,也決不會走上賣笑生涯!
有群眾指責我們做三陪女的腐蝕了幹部,傳播了性病,敗壞了社會風氣,我承認這是事實。然而,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買淫哪裡會有賣淫!沒有買淫男,哪裡會有賣**!賣淫市場的火爆,不是我們
動起來的,而是手裡有權兜裡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