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霸佔女人的人,而女人既是人,又有婦女保護去監視,女人做了自己的主人,想讓誰嫖就可以有這門心思,哪是男人管得了的?更何況法律讓婦女同兒童一樣均是全社會保護的物件,便更加助長了女人的嬌寵。讓不是嫖客的男人左右難為,只有嫖客可大行其道了。
女性裡面畢竟包括有我們的母親和姐妹,看到母親一生忍辱負重卻在姐妹身上再也看不到母親的辛勞甘苦的痕跡。從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到“大地啊,母親”,母親備受人間的尊崇,歌唱母親的曲子已使我們忘記了還有另一個父親成了幕後英雄。
社會似乎讓男人得到了實利,而讓女人謀取了虛名。而從今兒個開始,女人已經不再滿足於前輩的虛名榮耀,而謀取男人的實利了。既利用了法律也利用了男人去獲取自己需要的東西,比如說獨霸世界的權利,因為當代女性已不屑於“半邊天”之偏安地位,需要坐正位子。作為男人,要麼承認這種事實,要麼把自己當成女人看,要麼維護自己的領地。無論做什麼,男人都會越來越困惑和越具有難言之隱了。承認這種事實,作為自己早已習慣多少代的角色,一時難以找到別的位置,把自己當成女人讓女人看,又讓女人看不起,稱之為沒有陽剛之氣;要維護自己的領域,又會被法律和女權難容,有歧視婦女之嫌,這男人做得也真累。以往的男人累了,有女人做後盾安慰;如今的男人不但沒有了這種後盾,還要去安慰女人。因為社會普遍認為:男人的苦累同女人的委屈比起來,實在不值得一提。
男人的苦累之極只有死而後已,而女人受的委屈多了,就可能被男人利用。比如這委屈是因為自己當天看了別的女人衣服比自己光鮮,別的男人比自己的那個男人有型,或者別的男人比自己男人更會甜言蜜語之類的,這本來都是男人認為小事的委屈釀成了妻離子散的大禍。其實男人快累死時,只希望看看女人的一臉淺笑就可以死而瞑目了,這是男人的悲劇。男人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想獲得女人對己不變的芳心,這是多麼的徒勞無益。社會不需要責任,應該是男人的怏樂,因為嫖客就不需要責任,嫖了別人的女人不用擔心女人懷孕,而女人想追求歡愉,難免不時地生出一些與別人**的幻想。男人須有當心之念,冷不防哪一天你就會讓女人擄了去,肯定不會有男性保護法之類的為你伸冤。再論拐賣婦女兒童者並不一定全是男人所為,大多有婦女從中穿針引線。國人的婦女保護法如保護大熊貓一樣,有了盼盼還需要有歡歡。不妨動一動為男性立法的念頭。這是國人學洋人的舉措,卻忘了法有先後,等國人都能受到教育時,再告訴他們分辨什麼是法律。無論在什麼地方響起,你就得在什麼地方接受。是否音樂強*奸了耳朵,這隻有當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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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日記(連載)(78)】………
人不值得同情……
苦度人生,古今中外,宗教大論,概莫如此。佛家講苦海人生,苦中作樂;基督教則以自身受難換取他人的福氣。人的性命真也悲壯。和尚多了,並不見得改良了多少人性的向善大理;耶穌多幾個,人性的邪惡?所謂的邪不壓正是人們一廂情願。人世本無公理,最多也只能是天理難容而已。弱肉強食,便是天理所在。自然界如此,人也如此。
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動物。自珍自愛,好自為之,滿身鎧甲,內心構築鋼鐵長城,對付世
事,綿裡藏針。因為世界本無寧日,所謂的太平盛世只是自認為了不起的人去做的偽裝而已。因為人有強弱,如身體本身,心性健康,自能克敵制勝。人與人之間生性如此,廢話太多,授人以柄,不如自言自語,面壁歌泣,放鬆一下。所以,人只有面對無生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