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凶神惡煞一般的趙鐵柱,被打倒的一群雜毛全都害怕到了極點。
他太猛了,不是花裡胡哨的小混混能惹得起的。
灰毛直接推開壓在身上的綠毛,沒好氣的說道:
“綠毛,都是你個賤人,帶我們來惹這位大哥!”
“大哥!不,大爺,我錯了,不該口花花,求你饒了我吧!”
他這麼一開口,其餘的混混一起開口了:
“大哥,饒命啊!”
“我錯了,我嘴賤,我認罰!”
“我錯了,我自己扇耳光!”
有人想得多,開始狂扇自己的耳光,不想被趙鐵柱教訓。
他一腳把人踢飛五米遠,想一想都覺得渾身疼。
感覺承受不住。
趙鐵柱搖搖頭,指著他們說道:
“認錯打兩個耳光就行了?根本不長記性!”
“我給你們留點記號!”
緩步上前,把匕首放在左手裡,在小混混身上點了幾處穴位。
隨後瘋狂的慘叫聲,在酒店空曠的大廳中響起,幾乎喊破了喉嚨。
只是疼了十秒鐘左右,混混們體驗了一把萬仞穿心般的痛苦。
疼痛消失,一個個大口大口喘息,冷汗直冒,渾身肌肉直哆嗦。
有人忍不住,大罵道:
“草泥馬的綠毛,你要坑死我們,疼死了!”
“啊啊,綠毛,我沒喝到酒,卻捱了一頓揍,你給我等著。你跟你爹都別想好過!”
“綠毛龜,大傻逼,欠我的錢你賣屁股也的還給我。我天天盯著你!”
……
他們一起對秦佩瑤口花花,但仇恨全部轉移到綠毛身上。
罵出來的話五花八門,對綠毛恨之入骨。
綠毛同樣承受了痛苦,看那一雙雙憤怒的眼神,不敢對視。
最終視線落在母親身上,言語發狠了:
“林雅萍,你看到我受苦,是不是很開心!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吧,你可是我親媽啊,怎麼能這麼對我?”
話音落,趙鐵柱的話音響起:
“我告訴你們,這種疼痛每天會發作六次。當然也會伴隨著時間延長,慢慢減少。”
“再說一點,不能對女人有想法,只要有想法,就會疼一次!”
“這家酒樓我買下來了,如果以後看到你們再來搗亂,我會加倍,讓你們好好體驗什麼是極致的疼痛!”
“明白嗎?”
教訓一群慫貨混混,辦法太多了。
嚇得他們忙不迭的點頭說明白了。
一想到每天六次,就忍不住的直哆嗦。
太痛苦了,完全承受不住。
林詩雅想要說什麼,卻完全插不上嘴,只是眼淚不停的流。
兒子雖然混賬,但被人教訓的這麼慘,終究於心不忍。
苦心經營的酒店,要轉手賣給他人,更加捨不得。
這種情況下,心情怎麼可能好?
就在她各種心情複雜時,趙鐵柱的聲音再次響起:
“再告訴你們一聲,綠毛這種連母親都不要的畜生,你們最好少跟他來往。”
“說不準哪天就坑了你們,或者是你們的母親!他可不是什麼好玩意!”
如此一說,綠毛瞬間呆住了。
趙鐵柱這招太狠了,扣給自己一頂大帽子,徹底孤立了自己。
將來還怎麼活?
不等分辨什麼,同夥就開始拆臺了:
“大哥放心,我們以後除了要賬,絕對不跟他來往!”
“我知道他就是個大傻逼,說等我們拿到錢之後,可以玩他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