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啊!”
他只喊著主子卻不說些別的,哭哭啼啼半天才把景襄鬆開,瘋子蹦蹦跳跳的離開屋子又快活的朝院子裡藤椅上一坐,曬太陽了。
楊暄臨死前李冉去看了他一眼,他說是用了安神香,不過他是下到了芳貴人的補藥裡,從沒給他摻和到焚香中。
他沒有理由騙李冉,所以李冉也饒了他,把白綾改成了毒酒,讓他當夜毫無痛苦的離開了人世。
到底意難平,李冉把暄清殿收拾了卻不準人入住,讓它成了寧琅書的心口一根刺。
楊氏如此家世難免落得如此下場,何況他寧琅書。
御醫送了半月有餘的藥,早該斷藥了,德順接過藥碗埋怨一句:“怎的吃不完了?”
送藥的小太醫道:“醫正說貴人身子虛。”
“噢,難怪藥的顏色與原先喂的不大一樣。”德順給景襄餵了兩口,景襄卻不吃了,把藥碗一丟,徑自玩到一邊。
德順無法,把藥碗放到一邊道:“這會兒主子玩心正重恐怕不容易喂,只等主子想吃了我再喂,這碗你明天送藥時再來取。”
“也好。”
德順看景襄玩的開心,便伸伸懶腰進內室休息,景襄玩了會兒,走到桌子邊把藥碗拿到池邊,歡快的朝河裡一倒,高高興興的睡覺去了。
李冉從御醫那兒弄了些藥膏,香氣撲鼻的,她聽御醫說行房事用了這藥便不會讓男子覺得疼。
每次一同景襄做事他便嚎哭不止,李冉揣著藥瓶死活給他用了次,效果很不錯,景襄暈紅了臉,貓似的纏著她,由著她折騰。
今夜也不例外,李冉在他房裡等著,景襄推開門便被人一把扣住手腕,她把他往懷裡順勢一帶,景襄掙了兩下,李冉硬把住他的手,強硬的把他推到床上。
“你!放開我!”景襄掙得更厲害,李冉視若罔聞,慢條斯理的吻他的手腕,望著他的眼眸,笑了聲,“你怕什麼?”
“我……我不知道…你放開我!…”
李冉盯著他的眼眸,慢慢鬆開了他的手,景襄渾身都在哆嗦,還在努力推拒李冉,臉色慘白如紙,“你放開我…”
李冉怕把他逼急了,就依言鬆了他,景襄立刻躲到了床頭,她吃吃笑道:“景兒,你也不是全然不知趣啊,方才我要對你做什麼?”
景襄不敢再抬頭,秀氣的眉擰到了一起,眼死死閉著,李冉挑起了他的下巴,細膩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你別這樣…”景襄嘆了句,又顫又抖的清雅嗓音,猶如被逼到了角落裡的小動物。
她挑逗了好一會兒,又怕他被逼出好歹來,便起身理了理衣袖把他從床上挖出來,景襄抱著床柱,秀氣的眉目依舊低垂著,纖長濃密的眼睫溫順的蓋著眼眸,漂亮的讓人心驚。
清城這時敲門,“陛下,藥煎好了。”
李冉端來時景襄已經縮在了床裡面,她把他拉出來,一勺勺的喂他喝藥,景襄安靜的喝,突然側過頭來,漆黑晶瑩的眼望著她,“這是什麼?”
李冉端的極穩,分毫未動的把湯匙抵到他的唇邊,“你的腦子受了點傷,有些事情記得不清,這藥能幫你記起來。”
景襄噢了聲,眼眨都不眨的將她望著,“你怎麼流這麼多汗?”
李冉擦了擦,果然汗了。隨即把碗擱置到了桌邊,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問景襄:“這些日子我對你好不好?”
景襄呆滯望著桌角,並不出聲。
李冉把腰帶扔在床前,順著視線望進景襄的眼裡,“自你醒了以後就忘了許多,你是我的夫君啊,你也忘了?”
李冉開始解他的腰帶,他懵懂的睜著眼,臉被藥燒的越來越紅。
李冉給他用了藥就把他丟到一邊由著他升溫,良久景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