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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佔著那位兒不幹事;卻不知道;他聰明得很――只是從來不知恩圖報;別人幫他再多,他也只敢縮在別處;看著稱兄道弟的人橫死,你去求他,多半什麼也不知情,不如問我。興許我高興了,就告訴你了?”

林沫測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你哪有這麼好的心!”

水溶搖了搖頭:“興許呢。”

“我一直覺得奇怪,你今日好像一直就在裝瘋賣傻,痴痴癲狂的,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呢?你就算自己覺著沒意思,家裡還有太妃同兩個姑娘呢,你不替他們想想?”林沫道,“景伯伯知道些什麼,又不知道些什麼,我也不清楚,十幾年前的舊事,到了現在,不過是當事人的一張嘴一句話。你說的同他說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信,說了又有什麼用?”

水溶怔了一怔,而後苦笑道:“十六七年前,自今日起,我父王身子便垮了,一日不如一日,勉強用藥撐了些時日,便故去了。家裡人,包括他自己,好像都知道他會有這一病似的,一切都有條不紊――你說,北靜王府立於京城,究竟是為何?”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我也快要…也沒幾年,就要到而立之年了啊。”

林沫心裡一窒,抬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水溶一眼,他今日一臉頹相,帶著點不甘的桀驁,整張臉灰敗不堪,這氣色要是叫北靜太妃見了,不知該多心疼,只是林沫看著,卻隱隱約約有些幸災樂禍,甚至不無褻瀆之意地想,這人這樣,倒還有幾分可憐可愛的意思。就如同水溶所說,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他因林清等人的壯志未酬而亡立志要肅清官場汙垢,而上任北靜王的英年早逝,想來也給水溶留下不淺的疤。

“其實你說的對,曾祖、祖父、父王都早亡,分明就是因為我們膽子太小了。我先前,竟然連你都怕――太可笑了。”

林沫見他臉色發白,說話顛三倒四,湊了過去,伸手一摸他的額頭,燙手得很,他不覺皺眉:“你燒成什麼樣了,還喝這麼多的酒?別想動你的人還沒動手,你自己先把自己折騰垮了。你家那兩個小姑娘滿月了沒啊,就被你這麼折騰。”心裡又道,別人發起燒來,臉上都是通紅的,這人卻是慘白如灰,真不知道是怎麼了。

“你不是要收她們做兒媳婦?還算數不?”水溶痴笑道。

林沫側過頭來,踢了他一腳:“你還是先躺下吧。你姑娘是北靜王府的縣主出門,還是沒爹沒孃地出門,結果能一樣?”他屋子裡服侍的人不少,雖然今天北靜王說了不少糊塗話,下人都屏氣凝神的,不大敢張口,但他們到底在那兒候著,聽見大爺說水溶發燒的時候,聆歌就出去要人給燒水煎藥了,如今林沫一揮手,妙荷幾個先進來,端著湯婆子同兩床厚被子,還有床厚山羊毛毯子:“王爺,這都是我們大爺新做的被子,昨天剛曬了,大爺都還沒蓋過,王爺請放心。”

水溶也不是第一次睡林沫的床,卻也難得叫他幾個大丫頭親手服侍,冷笑了一聲:“你們侯爺要跟你們生氣呢,這麼大方。引狼入室啊。”

妙荷也知道一些風言風語――說實話,這京城裡頭哪家爺們沒個親密的?就偏偏這二人的關係傳得滿城風雨,明明他們大爺每日裡從戶部出來就直接回家,與北靜王也是止乎於禮――只是知道跟眼看著水溶這麼出口調笑,到底是兩回事。年輕丫頭臉皮子薄,登時就紅得好像發燒的是她了。

水溶撫掌大笑。

“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林沫叫人把炕上的小案撤下,拉了一把水溶,“先躺下吧,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與太妃交代。”

水溶聽話地躺下了,想想不舒服,自己又起了身來,叫妙荷幫他把衣裳脫了,才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順便嘀咕了一聲:“你是怎麼惹著李渡愷了?老頭子處處針對著戶部,就差當著皇帝的面說你說胡話冤枉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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