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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當也知道的,苗族的大夫用笛子來驅使蛇蟲蚊蟻。這些既然都是真的,那我又為什麼不相信一個人能有潛伏在暗處十幾個時辰就為了探查什麼呢?”

水溶臉色一沉:“探查什麼?”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我們重兵把守的驛站會有人來闖!”林沫喝了一聲,他是一個大夫,從小練的是望聞問切,這“聞”也是一門學問。尤其是僅憑鼻子來辨認各種藥材,是林家每個子孫的必修課。他一直覺得不對勁,只是這不是他自己的屋子,所有的味道都很陌生,直到剛剛水溶湊了過來,他清楚地嗅到北靜王身上的皂莢味――熟悉的、和他身上一樣的味道,而這屋裡,偏偏還有另外一種味道。

那也是他非常熟悉的味道。前幾日一直不得沐浴,身上汗味泥味夾在在一起,讓他敏感得恨不得自己沒長鼻子。可是這屋子,就算水溶出去找雲雷聲說話,也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他還在外頭走廊上等著,實在沒見到什麼人進出。

如今香甜的米酒味散開,他更加確信,已經有侍衛踹開了門,只是進來前,忽然有幾片如葉般薄的黑刀片不知從何處飄了下來,激起一陣血花。只是水溶的暗衛也是訓練有素,這樣細薄的刀片,造成的傷口雖然大,卻不深,他們也不在意,直直地衝了進來,只是就是這時候,變故突生,幾道黑影從窗外直接翻了進來,手上的黑色刀片也如同柳絮一樣撒了下來。

林沫倉皇地拉了一把水溶,翻身跳上了床,水溶倒是比他稍微冷靜些,還有精力拉了一把屏風――一扇楠木的、鏤花的雕著百鳥朝鳳的屏風,可是很明顯,這層屏風什麼也做不了。那些刀片並不是林沫所以為的細小的薄片,它們是實心四稜鐵,頭子相當地尖銳,而如今,這些黑衣人已經到了屋裡頭,他們甚至不管不顧水溶的暗衛往他們身上招呼的大招,一心一意只是想置水溶於死地。

是的,水溶,林沫甚至清楚地感覺到,這是場針對水溶的刺殺。

如果不是現在他已經東躲西藏得氣喘吁吁應接不暇,他簡直要跟水溶開個玩笑,問問他是不是挖了人家的祖墳,叫人家――還是東瀛千里迢迢來取他的首級。

水溶有些意外。

林沫一直護在他前面,甚至在他們倆都意識到這場刺殺是針對他而來的以後,林沫依然沒走開,他甚至拔出了皇帝送給他的那把尚方寶劍,而且在揮舞這把長劍多有不便以後,他毫不在意地把這柄劍扔到了一邊,從袖子裡抽出了另外一把匕首。

水溶認識這把匕首,曾經在獵場,這柄匕首從一頭猛虎下救回了他們兩個的命。

他有些感動,這份感動讓他一瞬間腦子發熱,在又一枚黑色刀片割破林沫的臉頰的時候踢翻了楠木屏風,衝了出去。

“蠢貨!”林沫一愣,居然也跟著衝了出來。

“蠢貨的是你。”水溶出來就是想轉移那些殺手的注意力的,此時他也出來,簡直像是徒勞無功的掙扎,只是看這麼個寶貴自己性命的男人又跑出來,說不感動那還真是違心。

這是第四次了。

從來沒有哪一次,被這個男人真正地拋棄過。

只是現實實在沒給他感動的時間,樓下的喧譁聲越來越小,可上來支援的卻沒幾個――充分說明了優勢不在他們這兒。

林沫真正動起拳腳來的時候,一點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也沒有,眼睛都是紅的,那架勢表情,若非真正生得面如冠玉,說是街上殺豬的屠夫也有人信,他的那些武功架子其實就是個擺設,真動起手來,也不過是拼的一個狠字,他腦子裡回想了一下在京裡頭等著他的妻子妹妹,下手也越發地狠厲。

右邊一個殺手飛腿橫來,他也不顧形象地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過,順手撿起凳子狠狠地砸了過去,吐了一口帶血腥子的唾沫:“何必呢,還一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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