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 (第2/4頁)

兩次都有疑似白時越的人出現。別的不說,這當舅舅的有反叛的嫌疑,當外甥的不被關起來審問就足以叫人難以接受了,還要對他委以重任?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宋琪剛要開口,張鑫已經搶先一步:“陛下,此事恐有不妥。林大人憂心國事,為陛下分憂之心,天地可鑑,然而他兩次遇險,都是刀口上過來的,一介書生,只怕這幾日還擔驚受怕呢,這樣子就叫他去天津,帶多少人合適呢?”他其實還有話沒問出來——

“他去幹嗎呢?”

皇帝倒是有些心神不寧了。水浮去了天津已有四日。頭一日倒還好,看著衛駙馬和馬尚書交接清楚了,馬尚書鎮守天津,同虞斌交涉,秦王督陣,衛駙馬回來主持京師安定大局。然而到了傍晚,情況急轉直下,馬尚書緊急傳書回來,說是秦王沒有通知一聲,私自邀約王鏞“把事情說說清楚”,還宴請對他出言不遜的詩人王渝等。天津的三位總兵,說好聽點叫觀望,說難聽的,那就已經投了敵,這位小王爺自以為帶的人手足夠多,又是自個兒的地盤上,不必懼怕那麼多,結果反倒被王鏞束住了手腳。

王鏞話也乾脆,放出風聲來:“三殿下想要解釋清楚吳敏峰吳大人的事情,微臣洗耳恭聽。一樁樁一件件的,如今這院子裡頭的,都是我天津城的學子書生,三殿下同他們說清楚了,也就罷了。”

這可真是件混賬事了!

把人和一群讀書人關在一起,這些人還有大半是今年落了榜的考生,有幾分才名,幾分傲氣,幾分落魄,有巴不得要巴結未來的太子爺上位的,也有圖清高名聲的。但不管怎麼樣,文人的脾氣不會變。

他們眾口一詞,紛紛請三殿下說清楚,當年究竟是如何。

哪裡還能說得清楚!

天津種種,皇帝自己也是心如亂麻。起初王渝不過是寫兩首歪詩,嘲笑三殿下判案糊塗,也罷了,本來就是那混小子的錯,然而如今,那詩已經越寫越不像話,扯到吳貴妃頭上來了!他倒是懂得隱晦,然而其中的意思,多的是人去猜測。恨得皇帝不管這詩寫的是什麼,都想把王渝給撕了。

他其實也沒好意思說出口。

派林沫過去,是打嘴仗的。

第292章 王薨(四)

林沫與王渝的這場論道;經由說書人之口,傳得世人皆知。連橋頭賣藝的都能學上兩句,還有不怕事的戲班子排過《音象橋》,把林沫與天津文人的這場舌戰用通俗白話唱出來;倒是捧出了幾個生角兒。只是再精妙清亮的戲子;模樣再俊俏,到底是不能把那天生王侯的清貴傲氣描摹一二。何況林沫在音象橋煮茶論道,隨便什麼人來辯論,他都說上一二,連續三天;茶越煮越濃;話越說越狠;可偏偏不管是來看熱鬧的,還是特特來同他辯上兩句的,都不得不心悅誠服。

水溶得知林沫也到了天津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

音象橋上照例被擠得水洩不通,在他來天津的第一日起,王鏞等就公開邀他去鐘鳴樓,在三殿下的見證下一敘。不過他也冷笑:“我就在這橋上,人來客往,風吹日曬,不然唸書拽文就給那麼幾個人聽,誰都覺得自己說得對,也沒什麼意思。三殿下自己願不願意給文人爭論判對錯都難說,又何必拘泥。”他已是王侯之尊,青衣玉冠,只帶些許僕從,煮茶點茶之時,動作行雲流水,從頭髮絲到手指間兒都自成詩篇,語氣霸道,偏偏口吻措辭又疏離又客氣,動靜笑顰,當真應了那句翩翩佳公子。

“要不這麼多讀書人,怎麼偏偏輪到人家封侯呢。”漸漸這麼說的人便多了。

大抵這時代念過書的,都是一面口上謙虛,一邊又悄悄地自詡文曲轉世,若是科考落榜,或是仕途不順,總是上頭識人不清,不辨珠玉。柳郎林候名聲大噪,一個錦繡文章鴻篇史書,身後留名,一個平步

最新小說: NBA:隊裡有詹皇,先躺一冠 網遊:敢惹他?內褲都給你偷沒了 B級天賦,一樣可以登頂 記錄地平線上的旅途 公路求生之大玩家 列車求生:無掛求生 王者:這個選手,正得發邪 傳說之下,時間線之外的人 遊戲降臨:從隱藏職業開始封神 nba最強球星詹姆斯哈登 夏日狂響曲 開局零幸運值?別慌我有任意門 雙城之戰:第九議員 校花別撩我,我只想打籃球! 網遊之獨步逍遙 絕世唐門之力挽狂瀾 玩三國志戰略版,分幣不充 神話再臨:我獲得了燭龍血脈 都重生了,還讓我從頭開始 一天不打仗朕就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