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
“對,就三支。在風中飛行了那麼片刻時間,就穩穩的箭頭朝下落在了地上。奇怪的是,箭頭絲毫都未沒入地面,在北地的狂風中卻屹立不倒。做完這些埃克諾爾就掉轉方向指揮手下撤退。諾克薩斯計程車兵頓時鬨笑起來,一個指揮官摸樣的弓箭手居然連箭都射不好,簡直是個笑話。正當他們繼續前進的時候,雙方都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以三支箭的連線為中心,地面緩緩的裂開,震耳欲聾的響聲彷彿是嘶吼著憤怒的咆哮,大批諾克薩斯士兵掉入深不可見底的裂縫中,嚎叫聲從深淵傳來,盤旋在半空中所有人都被震懾了,唯有埃克諾爾他依然策馬緩緩的離開這裡。”
三箭裂地天箭手的名號就這麼來的麼薇恩覺得這個實力實在有點嚇人。
“之後上任大長老去世之後,埃克諾爾就被推舉為接班人,近年來除了知道他在傳授艾希箭術之外罕有訊息了”
之後,泰達米爾和薇恩又聊了一些關於北地的風土人情之類,因為往後的一段時間也會經常跟弗雷爾卓德的當地居民打交道,知道的多些肯定能少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對誰都是好的。
“走吧,我們也該起身做點準備工作了。”似乎是喝足了酒,泰達米爾的並沒有顯出醉態,反而虯結的肌肉上泛起了隱隱的紅色,雙目中的神色也從之前的懶散倦怠轉化成堅定和自信,著實有點讓薇恩略感奇怪。
半日後,薇恩和泰達米爾已經到達了弗雷爾卓德國家中最大的城市霜巖城。
一路走來,一直在下的紛飛大雪遮蔽了所見的一切事物,即使是路邊為數不多的耐寒植物也是長得黑瘦矮小,這讓薇恩的心裡產生了一個疑問:德瑪西亞向來是以穀物為主要食糧的。相比之下弗雷爾卓德這種極寒乾旱的天氣顯然是不可能大批次種植穀物的,而肉食類野獸的數目也完全無法維持這麼大基數人口的存活
進入城市,泰達米爾先帶薇恩到自己家中休息了一番,然後前往城中比武集會等關鍵活動的舉辦地瓦爾哈拉殿堂。
這棟宏偉的建築在這個並不算很大的城市中十分容易辨認。有違於北地人粗獷豪爽的風格,瓦爾哈拉殿堂並不是簡單草率的用茅草木料之類的修築而成。相反的,精緻光滑的石料成為了主角。
六根比城牆還高的月長石巨柱撐起了殿堂的大門,巨柱上雕刻著許多栩栩如生的惡魔以及武士之類的浮雕,表現的無一不是劇烈的戰鬥畫面。正門通道可容數十人並排進出,在德瑪西亞,薇恩除了在皇宮見過如此宏偉的設計,其他地方相較於此著實遜色不少。
進門之後,泰達米爾也沒告訴薇恩來幹什麼就徑直奔向宮殿最深處的雷雨雲大廳。
這個國度的很多事情總讓自己出乎意料。到了雷雨雲大廳後,薇恩驚奇的發現,偌大的可以容納千餘人的房間裡只在臺階的最高處擺放著一張看上去頗為古舊的桌子。桌子後面坐著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的老者,低著頭,似乎在打盹。
泰達米爾恭敬的走上前,行了一禮,說到。
“尊敬的榮格爾長老,我泰達米爾以及隊友薇恩前來領取這次秋狩的報名。”
老者索性站起了身來,帶著一種寬厚溫和的笑容,一身精鋼的覆身甲,上身隆起的古銅色肌肉相比泰達米爾也絲毫不見下風。
“近年的秋狩,參加的人越來越少了。如果你再不來,我也會以為你做了縮頭烏龜呢哈哈”
果然是男人間的對話,內容,方式都是這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