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們談事情,真的是在這裡?”
此時的咖啡廳裡,人流正多,幾乎每一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
在咖啡廳的正中央,擺著一臺銀白的鋼琴,一個穿著白色禮服長裙的女人優雅的坐在那裡,彈奏著鋼琴。指尖翻飛,一根根美麗的音符逸散開來,淡白色的光圈柔柔的打在女人的身上。
寒宇對周圍的一切恍若未聞,只是揉揉木笑月的頭,“不在這裡,你想去哪裡?”
“還以為五光十色,刺激非凡呢!”
“呦,還想著刺激非凡呢?我每天陪著你,還不夠刺激!”
寒宇慢慢湊到木笑月的耳邊,木笑月有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玩點刺激的?”
如果早知道寒宇的話是認真的,木笑月打死也不會提刺激非凡四個字。
寒宇私自制定的刺激非凡到哭的方案,將木笑月刺激到淚水漣漣,雙目空洞。
不過這是後話,此時的木笑月只把這些當做不正經的,調侃的玩笑話。
木笑月白司徒寒宇一眼,將頭扭到一邊。
司徒寒宇高深莫測的笑著,只是一雙眼睛黏在了木笑月的身上。
木笑月扭頭的時候,正對上鋼琴那邊投過來的眼光,那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此時滿是痴纏的深情和濃濃的哀怨。
拍拍寒宇的肩膀,不自然到, “喂,美女在看你呢!”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人用那種眼神盯著,心裡總感覺怪怪的。
當寒宇抬眸去看的時候,那人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似乎剛剛的一切都只是錯覺。
“美女在看你,是不是很開心啊!”木笑月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寒宇,“沒想到,你還挺能沾花惹草的啊!”
“怎麼?吃醋了?”說著,寒宇將木笑月攬進懷裡,抬眸對上了那個白衣服女孩望過來的目光。
寒宇將木笑月的腦袋按在懷,在她的髮絲上印上一吻。
女孩詫異的看著司徒寒宇,自己何曾見過,他如此深情的模樣?心重重的墜了一下,一聲錯音劃過,只不過很快就恢復了。
“你幹嘛啊!”木笑月從寒宇懷裡探出頭,用手理理被寒宇揉亂的頭髮。
“幫小醋壺消滅情敵!”
“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是啊!我就是個醋壺,我全家都是醋壺,過段時間,就把咱們兩個的戶口挪一個本上好不好?就我們兩個,一大,一小,兩隻醋壺,多好。”
木笑月看著眼前的寒宇,眼睛微微發燙,垂下睫毛,自動把手放在寒宇的掌心裡,“你說好就好。”
當你正真將一個人放在心上的時候,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人的喜悲和安危。
看著眼前溫馴的木笑月,寒宇感覺自己的心要化了。他想立刻跪下來向笑月求婚,可是他不敢,林仍舊在暗地裡虎視眈眈的盯著笑月。
他得用生命護著她,他得先把林潛在的危險除去。他怕自己沒有命能給笑月一生的承諾。
木笑月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林像一條毒蛇,死死的盯著她,她雖然一直表現的很淡然快樂,但她的心裡真的很害怕。
未來,誰也不知道,她不想有那麼一天,她給他套上了一生的承諾,卻永遠的,離開了他。
寒宇帶著木笑月越過一扇扇門,七扭八拐的來到一面牆這裡。
這面牆畫的很美麗,一朵朵怒放的紅玫瑰,花蕊金黃,根根細穗,看的清清楚楚,真實的快要點燃人的熱情。
寒宇看看四周,從口袋裡取出一把鑰匙,插在了一朵花蕊上,咔嚓一聲輕響,寒宇用手一推,一扇門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是位於笑冬風的最高層的地方,只有零星幾個高階的客房,而這一個隱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