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現在並不想對我們下手,她似乎想透過我們做一件事情。”
“林其實很狂癲,幼稚。她和我們在做一個自己命名的遊戲。”
如果不是林的縱容,他們想來到白家祖宅的這塊墓地,找到石棺,來到下面的通道,是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沒有守衛,沒有陷阱,沒有一切的阻攔。
那麼,他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按照林給出的線索,找出,林正真想讓他們知道的那件事情。
“雖然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但不一定她就是最後的贏家。”寒宇的話中帶著肯定和自信。
木笑月忽然一笑,“這麼臭美?誰給你的自信?”
“你!”
寒宇的目光直直的,此時黑黑的瞳孔裡裝著的只有木笑月,那濃濃的寵溺像是要把木笑月淹沒在裡面一樣。
木笑月的耳尖微紅,但隨後就是一股害怕失去的感覺在心中升起,寒宇的話說的那麼決絕,他會做些什麼嗎?
他會,寒宇的話並沒有說完,你給的自信,因為,我確定,我會用生命來護衛你。
兩人一時間無語,只是雙手仍舊牽著,只是比剛才握的更緊了。
視線漸漸變得寬闊起來,出現了一個屋子模樣的地方。一扇門,隔開了兩個不同的空間。
寒宇讓木笑月在一旁等著,自己小心翼翼的湊到門前,耳朵緊緊的貼在門上,他不會讓笑笑有一點點的危險。
雖然他知道林現在並不會殺他們,要透過他們傳遞什麼訊息,但是傳遞資訊,一個人就好了。況且,神經病的思維一般人怎麼可能能夠理解,難道要求神經病去講遊戲規則?和神經病講道理的時候或許自己離她也不遠了。
門內並沒有聲音,寒宇在門上重重的敲兩聲,將耳朵貼的更近了,還是沒有任何聲響。寒宇示意木笑月退後兩步,到自己身後。
寒宇踹開門的一瞬,一把攬住木笑月向一旁滾去,一把把削尖的竹竿不要錢似的射出來,密密匝匝的。刺啦一聲,寒宇袖子上的一塊布被死死的釘在了地上,不肖片刻,那一塊布上面就插滿了竹子。如果是人的話肯定被扎得透心涼,紮成一隻大刺蝟。
感覺到懷裡的身子一僵,寒宇趕忙替她撫撫背,“沒事的,沒事的。”
木笑月感覺自己的視線像是蒙了層水霧一樣,變得模糊起來,看著眼前笑著安慰的臉狠狠的撲了過去,一秒之差,一秒之差!差一點自己就,就永遠失去他了。
狠狠的咬在寒宇的脖子上。
寒宇感覺脖子上一陣刺痛,但他卻不忍心將笑月推開,他感覺到,笑月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去咬他。他感覺到笑月嚇得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打溼了。他開心,好想笑啊!這樣想著,便笑出了聲。
那笑容開心,爽朗,滿滿的都是幸福。
寒宇的笑聲喚回了木笑月的理智,木笑月低頭看看寒宇被自己咬傷的部分,默默把頭轉向了一邊。
寒宇被咬的傷口慘不忍睹,一塊肉都快被咬掉了。
寒宇用手摸摸脖子上的傷口,手上一抹鮮紅,果然,咬出血了。
寒宇笑笑,眼裡寫滿了寵溺,“你還真是牙口好,這一口小尖牙,竹籤子沒讓我流血,愣是讓你咬流了血。”
看木笑月還是不理他,只是肩膀時不時的聳動著,寒宇這才覺得不對勁,木笑月的眼眸中滿是淚水,淚水一顆接著一顆的掉。
“別哭了,好不好?我錯了,別哭了。”
木笑月的嘴角還掛著鮮血,霧眼朦朧,寒宇只覺得一陣熱意湧來,將木笑月扭到一邊的頭掰了回來。
兩唇輕觸,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寒宇用牙齒輕輕頂開木笑月閉在一起的牙關,舌尖將木笑月口中的牙齒一一舔過,牙齒上的血腥味兒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