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兔子,撥出白氣,大喊著金子,哥抓了一隻肥兔子!
曾經是多麼的純樸過,現在越被當今社會越來越黑暗的人心弄得人情潔薄。親人之間有時候也講利益。
“下雪了嗎?”歐俊推門進來,並不讓我出門。只是把我推回床上,道。
“還早呢!等明天雪積了起來,再看也不遲!”男人的身上沾著溼氣,似乎剛洗完澡。
“恩。”我想了想,想著確實是的。還是明天再看雪好了。
“還記不記得我們認識的那年冬天也下了好大的雪!”歐俊把我放倒在床上,用被子把我抱的嚴實,又從櫃子裡再抱了一床被子出來,蓋在上面,道。
“記得。”我笑了。想起那時候還曾很青澀的我。
歐俊也跟著進了被子,把我摟進懷抱裡。熱熱的氣息溫暖著我。最後淡笑一聲。
“那時候你是學校裡唯一穿成球的女生!”
“我怕冷啊!”我輕輕捶打了男人的胸膛一下。想起蚷年冬天學校的女生確實穿的儘量顯露自己美好的身材,惟獨我幾乎快包成了北極熊。
男人抓著我的手。指尖磨擦著我有絲冰涼的手指頭,給我度著熱氣。
男人優雅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我也笑,回握著男人的手,十指相扣。最終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清晨確實變得冷了很多,雪來的往年下雪的日子來得早。歐俊給我穿好衣服後,就帶著我去吃飯。吃了熱騰騰的皺,天天和小妹在外面孩子氣的堆著雪人,雪並沒有停,依舊在下。歐俊給我圍上大圍巾,包著厚厚的衣服,戴上大帽子。穿得一身白,艱難的走出門口。
男人撐著傘,我的腳緩慢的移動著,用心卻感受踩在雪地上的感覺,宛如小時候還穿著父親一針一線手工做的精緻棉布鞋子,一蹦一跳的叫著哥,哥,河裡結冰了!
而哥哥回頭笑,厚不厚啊,可不可以走人?
天空的雪花厚厚的下,一片一片宛如鵝毛。我伸手去接,卻融化在我的毛線手套上。伸手摘了手套,發現手又瘦了好幾分,但是並不感覺到冷。冰涼的雪花落在手掌心,有點涼有點癢。身邊的男人道。
“還玩雪呢!多大了!”聲音裡帶著淡淡好笑的味道。
“你小時候又不是沒玩過!”我回頭瞪了男人一眼,想起,確實長大後,即使是下雪了。自己也不會再去堆雪人了,打雪仗了。越來長大,也就越是失了一分純真。最近越來越多的想起小時候,想起小時候那些幼稚又搞笑的畫面,卻覺得溫暖。人,這一輩子最快樂的時候,還真的是小時候最快樂了,因為什麼都不懂。懂得越多,快樂也就越少。
男人楞了一下,沒說什麼。似乎也在憶起小時候自己的童年。最後他低聲道。
“林金子,我上面其實有個哥哥。不過走的很早。”
我回頭萬分驚訝的看著歐俊。這是我第一次知道歐俊竟然有個哥哥。我一直以為他是獨生子。
“小時候我們兄弟也在一起打雪仗的!”男人的眼睛微有絲紅了,一直看著天天和小妹嬉鬧。
我下意識的抓住了男人的手。想將自己僅有的溫暖傳遞給他。
“瞧,我們小時候的照片!”男人從大衣裡掏出一張保養的很好的照片。
照片很舊了,有些黃。邊角的封膠裂了開來。顏色還是黑白色的。可以看出年代有些久遠。裡面有兩個孩子在笑,也是下雪的天。高的那個抓著矮的那個手,一手還捂著矮的那個的嘴,在雪地裡笑的一臉開心。矮的那個還咬住了高的那個中指,前面還掉了一顆門牙。眼睛有點溼潤,似乎哭了的感覺。但是臉上卻洋溢著快樂。
“真苕的樣子!”我故意笑。然後將照片還給男人!並不責怪自己身為他的妻子,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