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笑:“”
施硯看著被包圍的人,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聞笑像是突然就忙碌了一起。
排練一結束,他就匆匆收拾東西離開,天天都這樣,原本偶爾會上的遊戲也沒再見他上過。
施硯忍者沒問他在幹什麼,等到週五要放假前,才開口邀請:“明天要去公園玩滑板嗎?”
聞笑猶豫了。
他這兩天都去了趙英介紹的陳老師的舞蹈教室,前兩天老師幫他看了基礎,說基礎再鞏固一下沒什麼問題,但是聞笑的自選舞蹈不行。
“動作太僵硬了,你發過來的影片裡跳的明明還行,怎麼現在跳成這樣?”
這是陳老師原話。
因為聞笑這會兒剛好在跳《劍客》,下課後也不能直接去培訓班,陳老師索性就讓他將《劍客》作為考試的自選舞蹈。
不懂舞蹈的人看聞笑跳舞,大概就覺得挺好的,就像一起練舞的同學,但是在專業帶藝考的陳老師面前,聞笑跳的哪兒哪兒都有問題。
最大的問題,就是僵硬。
聞笑一開始跳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老師一提出來,他也發現了。並且聞笑還發現一點,他一個人跳的時候和在別人面前跳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狀態。
這個別人,等於大於一人。
“怯場,這可不行啊!”將問題和老師一提,陳老師立即說。
“從影片上來說,你動作問題不大,但是怯場這個問題,需要你自己克服一下。”
聞笑是真不記得以前有這樣的問題。
“你最近做什麼事兒,這麼忙?”見聞笑不說話,施硯問。
“跳舞。”聞笑說。
施硯眉一挑,舞蹈上他當然是屬於外行,但是一個高中文藝匯演而已,要是其他人都跳成聞笑那樣,在全部節目中也算的上屬於水平之上了。
“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你喝多的情況下跳的都比我們好,你還準備練成怎麼樣?”施硯語氣平平地問道。
聞笑被繞進去了,首先抓住的是“喝多”兩個字,再來才意會到他話裡誇獎的意思。
聞笑有一瞬間的不好意思,接著才是高興。
只是這個高興並沒有維持多久,他最近因為“怯場”,一點進步都沒有。
跟施硯熟了,聞笑在他面前並沒有掩藏情緒。
眼看著聞笑眼中情緒從興奮到失落,施硯抬手便擼上那毛茸茸的腦袋,問:“怎麼了?”
施硯的力氣不小,聞笑被他擼地東倒西歪,心裡一點失落感被他揉搓個精光,伸手去拍他的手,嘴裡叫道:“你別這樣!”
兩人鬧了一陣,聞笑心情好了點,想了想還是將自己準備聯考的事告訴了他,出於莫名的信任感也將自己“怯場”的問題說了。
“你現在要去培訓班嗎”施硯問。
聞笑應了一聲,每天還是要讓老師看上一次的。
“介意帶上我嗎?”施硯又問。
在聞笑一臉疑惑看向他時,施硯又說:“白天你盡心盡力教別人,晚上怎麼也得留點時間談戀愛,有空也教教我吧。”
談戀愛?
聞笑笑出了聲,知道施硯隨便找的理由,“你還需要我教。”
大概運動神經好的人,學點什麼都快,施硯跳舞,水平多少就不說了,但動作還算能看。
“那就當約會吧。”施硯說。
“很無聊的。”聞笑說。
“剛好還有點作業沒做完。”施硯說。
聞笑去的培訓班,舞蹈教室好幾個,聞笑雖然來的晚,但是他走後門,有個單獨教室留給他。
陳老師抽空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