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和胞弟卻是多般嫌棄,趙姨娘為人做法雖然有些過了,但是正如娘所說的,若是她不這般鬧的話,在王夫人的打壓下,有誰還會記得他們母子,有誰還會顧著他們母子,就靠二舅嗎?呵~靠那迂腐的二舅還不如靠自己;四妹妹也是一個看的極為透徹的人,小小年紀就已經把賈府的一切看的明明白白,不願去管,也不願在看,便把自己沉醉在了畫裡,這樣也好,她的哥哥雖然不怎麼照顧著她,但她怎麼說也是寧國府的嫡親小姐,也沒有人會欺了她。
“妹妹最近的心有些不定。”迎春揮手讓所有的人都下去,只留下她和黛玉兩個人獨自坐在涼亭裡。
“是有些,”黛玉眺眼望著那蔚藍的天,“二姐姐,你說這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麼樣的呢?”
外面的世界——迎春隨著黛玉的視線看了過去,蔚藍的天潔白的雲,有小鳥在空中嬉戲追逐,看起來是那麼的快樂和逍遙。
“外面的風景是美是醜,那就要看觀景人的心情,就好比你現在,你心情不定,情緒不穩,這滿院子的景色就是在美,那也不過爾爾。”迎春收回了視線,看著黛玉說道。
黛玉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姐姐說的是,是我想左了。”抿著唇輕笑,嘴角帶著恬靜的弧度。
兩個人又在一起說了一些家常,無非是在關心蘇氏的身子如何了,迎春黯淡的低著頭,語氣有些悲傷:“孃的身體怕也就這樣了,哥哥和我說了,娘擔心看不到我出嫁,便要哥哥現在就去給我相看相看,若是好的,便也趁早才是。”她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娘也就擔心要是她有一個好歹,自己在守個三年,便已經是老姑娘了,到時候還會有誰肯要。
“這件事娘也和我說過,放心吧二姐姐,大舅母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黛玉也知道自己現在不管怎麼安慰都沒有用,便扯開了這個話題,“二姐姐,你聽說了嗎?媛媛和我說這次會有西國的使團進京朝拜,聽說當天會極為的熱鬧,並且宮裡的宴會會邀請大臣們的妻女一起去,到時候我們去見見姐姐如何?”
“若是這樣的話,那瑾兒不是該最高興了。”迎春也跟著轉移話題。
“那是必然的。”想到家裡那個知道會有這樣一個宴會就一直在期待著的弟弟,黛玉捂著小嘴笑的很是開心。
水澈是當今聖上水淵的同父同母的親弟弟,自小兩兄弟的感情就極為的深厚,不管水澈想要什麼,水淵都不會阻攔,而水澈想要做將軍,十三歲的時候就給自己的哥哥和父母留了一封信然後獨自前往了邊關,更是上了戰場,直至今日才回來。
水淵從接到弟弟說要回來的訊息後就一直處在一種興奮的狀態裡,拉著清嵐說了許多水澈小時候的事情,清嵐倒是看出來了,這貨也就一個弟控,當初和自己的母后搶弟弟搶的不亦樂乎,更甚在水澈剛出生的第三天,就把水澈偷渡到了自己的東宮裡,讓當時還是皇后的太后好一陣擔憂難過,也讓皇上把整個皇宮都給翻了個底朝天才在太子的東宮裡看到了被太子抱在懷裡睡的極為香甜的九皇子。
不過在水淵的訴說下,清嵐對於這個水澈也很是好奇。
水澈回朝的同時也是西國覲見的時候,於是當晚水淵就接著西國使者的名義給自己的弟弟辦了一個極為盛大的宴會,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這樣宴會的實質,而那西國的使者卻傻傻的認為這皇上非常的給他們國家面子,看,這才剛來就辦了一個這麼大的宴會歡迎他們,真是讓人不好意思!
元春因為懷孕的關係沒有出席宴會,清嵐穿著貴妃的服飾依偎在了水淵的左手邊,那本該是吳貴妃的位置倒是被她給佔了,皇后就坐在水淵的右手邊,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可是眼角在掃到水淵和清嵐親密的樣子仍忍不住心酸,這皇上身邊寵愛的女人是一個換了又一個,可他對自己的都只是相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