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您有沒有什麼辦法呀?”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周神醫能給出一個解決方案。
周神醫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蘇夫人,目前我們能做的呢,就是繼續尋找線索。蘇將軍去探查神秘組織與暗影教之間的關係,這是非常正確的做法。也許他們知曉一些關於玉佩和靈魂碎片的秘密呢。
我就在這兒照看姑奶奶,一旦有什麼情況,我會及時告知你們的。同時呢,你們在外面也要小心行事,可千萬不要暴露了行蹤啊。”
蘇逸辰當即點頭應道:“周神醫所言極是,那便有勞您照料璃兒了。我與夫人這就即刻出發,儘早探尋真相。” 言罷,他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向周神醫行了一禮。
“且慢,二位!” 周神醫趕忙抬起手臂,向前伸出手掌,出聲喊住蘇逸辰夫婦。
陸瀟瀟略帶疑惑地問道:“周神醫,可是還有別的事情?”
“今日我為姑奶奶把脈之時,發覺了一件頗為奇異之事。” 說到此處,周神醫的眼眸中驟然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他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到蘇璃的床邊,輕輕拂開蘇璃衣袖,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手腕,三根手指穩穩地搭在她的脈搏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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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神醫微微閉目,臉上神情專注而嚴肅,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他時而輕輕皺眉,似乎在捕捉那細微的脈象變化;時而輕點著頭,像是在心中默默分析著脈象所傳達的資訊。他的手指沉穩而輕柔,如同在探尋著身體深處的秘密。
正常未足月出生之人的脈象,應是虛弱無力且脈象細若遊絲,節律也會略顯紊亂,就像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然而此刻,他卻察覺到蘇璃的脈象沉穩有力,雖不至於如健壯之人那般強勁,但相較於之前所知曉的未足月出生應有的脈象,有著天壤之別。跳動的節律也較為平穩,彷彿一條靜靜流淌的小溪,沒有絲毫虛弱的跡象。
周神醫搭脈良久,這才緩緩放下蘇璃的手腕,他長舒一口氣,像是要再次確認一般,雙手背在身後,在床邊緩緩踱步,繼而說道:
“姑奶奶本是未足月出生,按常理身體應是虛弱的,可如今我卻察覺到她身體的虛弱莫名地大為好轉,現下姑奶奶的身體狀況極佳,這實在是有悖常理啊。”
蘇逸辰與陸瀟瀟聽了這話,不禁對視一眼,眼中滿是詫異之色。
陸瀟瀟心急如焚,她蓮步輕移,走上前來,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身前,聲音雖透著焦急,卻依舊不失端莊地問道:
“周神醫,這究竟是何意啊?璃兒身體虛弱好轉本是好事,可為何又突然昏迷不醒了呢?這與玉佩和靈魂碎片又存在何種關聯呢?”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緊緊地盯著周神醫,希望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周神醫雙臂抱於胸前,右手輕輕摩挲著左臂,目光深邃地凝視著蘇璃,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
“蘇夫人,此事老身也尚未全然洞悉。但這身體突如其來的轉變,或許與那玉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也許這玉佩正在影響著姑奶奶的身體狀況,甚至和靈魂碎片有所關聯。老身雖不清楚其中具體的聯絡,但能夠確定的是,這一切背後必定隱藏著我們尚未參透的秘密。
此前聽蘇府的下人說起,有黑衣人潛入到蘇府你們二位的院子裡,似乎想圖謀某物。老身推測,倘若姑奶奶果真是因為這塊玉佩身體才得以好轉,而黑衣人不知從何處聽聞了這個訊息,所以才安排了這接二連三的偷襲。
如今姑奶奶的這塊玉佩還差兩塊殘玉尚未集齊,若是晚些時候四塊殘玉全部集齊,到那時這玉佩還不知會有其他何種更為驚人的秘密或者功效,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蘇逸辰一臉嚴肅地回應道:“周神醫,您的推斷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