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說出來,人家喜歡呢,你就要好好對待人家,不許辜負人;
人家不肯呢,你就揮一揮衣袖走了好了,那才叫真灑脫。”
鍾袤深以為然:“小棠姐姐說得很有道理。”
不過阿兄之所以不說,是因為知道說不說都是一樣的結果吧?
不說,還可以和阿姐在一起,說了,被阿姐知道了,就是現在的情形。
這種事兒果然讓人很糾結啊。
鍾袤獨自唏噓一回,決定每天都要多擠些時間去陪大師兄,再替大師兄找一個好大嫂,只有這樣,才能恢復到從前的時光吧。
鍾唯唯知道他的想法,並不阻攔他:“大師兄對你是真的好,你這樣做是對的。
我和他、和陛下之間的事,和你沒什麼大關係,但是你自己要長個心眼,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可以說,要有數。”(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459章 落荒而逃
轉眼一個月過去,芳茗館如火如荼地修建起來。
與此同時,小鎮其他地方也開始拓建,客棧、商鋪、民居、飯館應運而生,人來人往,到處熱火朝天。
“吵死了。早上才擦乾淨的椅子,下午就鋪上好厚一層灰。”夏梔近來火氣很大,看什麼都不順眼。
何蓑衣躺在榆樹下的竹躺椅上養神,對他的暴躁十分不以為然:“有空出去走走,看看外面變成什麼樣子了。
遇到新鮮事兒回來聊聊,省得總是對著我這個病弱之人,成天關在這院子裡,眼盲心瞎。”
夏梔很委屈:“爺,我不是因為嫌您病弱,就是替您不值,覺得您委屈。
您對她那麼好,她怎能這樣對您呢?是個沒良心的白眼兒狼。”
何蓑衣失血過多,還沒養回來,臉色蒼白得如同紙一樣,聞言不由得笑了:
“夏梔啊,你覺得她怎樣才算有良心呢?天天來招唿我?陪我說話解悶兒?萬一我更喜歡她了,那該怎麼辦?”
這也是個問題啊,夏梔跪到何蓑衣跟前,低聲求他:“爺,她和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您忘了她成麼?
等您傷愈,咱們便離開這個地方吧?不管去哪裡都好。
浪跡江湖也好,回去主持殿務也好,怎麼都比蜷縮在這裡,把自己給逼死的好。”
何蓑衣微閉了眼睛,笑道:“夏梔啊,可我現在還不能走,再等等,再看看。”
就算芳茗館修建起來,就算是和東嶺的茶道交流會在這裡舉辦,重華也不能隨時從京城到這裡來,過上幾年,誰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院門響了一聲,粗使婆子笑道:“小鐘公子來了。”
夏梔連忙站起身來,收了淚意,去給鍾袤搬凳子拿書。
“阿兄今天看上去好多了。”
鍾袤近來總是跟著鍾唯唯、簡五、許翰跑工地、跑城防、學經商,成功地把自己曬黑了,但是也長高長壯了,臉上的稚氣也少了幾分,看著沉穩多了。
“阿袤來了。”何蓑衣把鍾袤的變化看在眼裡,既高興,又有幾分不是滋味。
鍾唯唯離自己越來越遠,鍾袤也長大了,遲早要離開自己的羽翼,飛得更高更遠。
鍾袤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做好的功課遞交給何蓑衣,再示意身後跟著的人上來:“這位是才從京裡來的米裁縫,阿兄身上的衣衫舊了,該做幾身夏裝啦。”
米裁縫白面無鬚,腰背佝僂,一說話就笑,手指習慣性地翹成蘭花指,嗓音尖細,一看便知是個宦官。
應當是重華特意派來伺候鍾唯唯的人,他倒是想得周到,給鍾唯唯安排了那麼一件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