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嶽老爺子開口問佟心媛:“你的宗旨不是寬容嗎?為什麼要實施如此苛刻的政策,一般新上任的領導從來不會這樣做,維持原來的秩序,慢慢換上自己的心腹才對。”
“他們現在的確是累,也會抱怨我,等月底的時候他們就會改變看法。”佟心媛笑著說道。
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佟心媛才注意到之前的那個“小兒子”居然沒在這裡。
嶽老爺子聽了佟心媛的話興趣更大了,他倒是要看看佟心媛到底會將這個酒店管理到什麼程度。
一整個晚上吳麒都沒有睡覺,只要一想到這兩個孩子有可能是他的,他就激動到無法入眠。
第二天一早吳麒就打電話過去追問,對方似乎還倒在女人懷裡,咒罵了一句才說道,“給我一段時間。”
很快對方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告訴吳麒,“關於那兩個孩子的資料我的助理已經發給你了,另外附送你個訊息,你的女人這個時候在岳家的酒店裡做管理者呢,a市的酒店,那個老頭子是瘋了嗎?竟然重用孫女的情敵?”
“我從來沒有愛過嶽菁文,所以他們不是情敵,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對方哈哈笑了幾聲,才沙啞著聲音說道:“那作為謝禮,你幫我把我那個可惡的弟弟做了怎麼樣?”
這對兄弟為了爵位還有財產一直爭鬥的十分激烈,互相都看不上對方,吳麒卻不想去蹚渾水,一旦幫錯了人,他們在米國和大不列顛的生日都會受到影響。
“我會考慮考慮的。”吳麒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實際上他更願意提供給對方武器或者是金錢。
只可惜對方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正因為如此,向來沒有人願意跟他們打交道,只是這一次吳麒不得不這樣做了。
掛了電話,吳麒立刻去看對方傳過來的資料,這是對方用私人名義向當地政府施壓才弄到的。
資料裡從佟心媛去醫院檢查的時間,到兩個孩子出生的時間全部都有,這種私密的資訊一般是弄不到手的,如果不是當地政府想要調取這些資訊,任何人都沒辦法拿到這些資料。
吳麒看著那些資料,砰的一下合上了電話,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佟心媛才來到酒店就看到了鬍子拉碴的吳麒,佟心媛停住腳步望著吳麒,吳麒喘著粗氣看著佟心媛,兩夜都沒有閤眼的他絲毫不覺得疲憊,他走到佟心媛的面前,開口問道:“這兩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佟心媛臉色一變,很快做出了反駁,“不是你的,這兩個孩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不可能!”吳麒抓住她的肩膀,像是瘋了一樣將她拉進懷裡,似乎要將她的腰勒斷一樣的大聲說道:“心媛,我知道你怨我,我也怨恨我自己,我很後悔我當時為什麼要那麼衝動,可是你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我們就重新開始好不好?不要帶著孩子離開,就這樣一直待在我身邊。”
佟心媛喘了口氣,才阻止了眼淚流下來,她一動不動的任由吳麒抱著自己,開口說道:“吳麒,我們之間早就不可能了,從你第一次懷疑我是害死你爸爸的人開始,我們之間就已經有了猜疑,你不懂我發生車禍失去孩子的時候是多麼無助多麼痛苦,我看著那一個小小的生命,之前還會在我的肚子裡凍的小生命突然就沒有了,我的心都像是被人給挖走了,你可記得你當時怎麼對待我的?你在重傷的人身上撒了一把鹽,又做出了那麼多可惡的事情,現在卻想要我微微一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說到這裡,佟心媛的眼淚再也忍耐不住,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彷彿又回憶了那些個絕望的日日夜夜,她才咬著牙說道:“吳麒,我不是聖母白蓮花,也不是自虐體質,不是你傷害了我再道個歉我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