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根本就是個瑕疵品,就算是這樣,你也……”
“霍方淮,你這麼千方百計想阻撓我和你大哥的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梁晨曦模樣優雅的倚靠在沙發背上,目光遙遙的望向他,甚至在話音落下時唇角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
“你不會……暗戀我吧?”她以著一種緩慢的語速將這句話說出口,卻見霍方淮猛地拍案而起,就連桌上的咖啡杯都乒乓作響起來,可梁晨曦依舊是一副很冷淡的模樣。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會看上你?你也不照照鏡子!”極為傷人的話對霍方淮來說是信手拈來,可話音剛落,他又忐忑的看了眼梁晨曦。
“總之,我讓你知道真相是為你好,霍靳言他不是好東西,你嫁給他會後悔的!”霍方淮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從錢夾裡抽了兩張百元大鈔扔到桌子上轉身離開。
徒留下剛才還在諷笑的梁晨曦,一點點將唇角的笑意給收斂起來,直至虛無。
她是有預感的,上次接景睿放學前,霍靳言明明是在笑,可臉卻依舊維持著面無表情的時候,她就有了奇怪的念頭……只是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
面前的咖啡已經涼了,有些因著剛才霍方淮激烈的動作而潑灑出來,可這都不是梁晨曦所關注的重點,她安靜的坐在那……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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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班之前,霍靳言的電話打了進來,婚期定下後,一切準備工作都擺上日程。
而霍靳言給她打電話的原因,就是要去試婚紗。
結束通話電話,梁晨曦沉默了許久,婚期臨近,可壓在她心頭的許多疑問都還不曾有答案,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開口詢問霍靳言,畢竟……他們之間並沒有互相交代*的必要。
嘆了口氣,拿著包下了樓,電梯剛下降沒多久,門開的瞬間,談安辰的臉出現。
因著這電梯是梁氏高層才有權利乘坐的,所以人並不到,梁晨曦沒有交談的*,談安辰也沒有出聲,兩人一左一右的靠著電梯壁站著,穩速下降的過程,兩人沉默無言。
“晨曦……”快到一層前,談安辰終於沒忍住,輕聲的叫著她的名字。
“如果是想要談梁露白的事就算了吧,別給我們兩人都找不自在!”梁晨曦冷冷的打斷他,她不想要再從談安辰那裡聽到些說教的話,也不想要聽他到底是怎樣維護梁露白的。
“不……我……”只是談安辰的話還沒連貫成句,一樓已到,電梯/門緩緩開啟。
只是這次梁晨曦並未再去等他開口,削瘦的身形緩步走出電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清晰,高挑的背影離電梯內的談安辰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談安辰的眸光暗淡著,無奈的笑了笑,隨後……摁了電梯按鈕再度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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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那家婚紗店,梁晨曦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霍靳言的西裝外套脫在車上,此時上身僅穿黑色襯衫,將健碩完美的身形包裹在內,此時袖口反剪在肘間,前臂肌肉繃緊,看樣子似乎並不著急換禮服。
梁晨曦因著有心事,衣服換的也很慢,在試衣間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走出來。
剛才店員聒噪的向她說霍靳言包場時多氣派,羨慕她的好運氣,梁晨曦淡笑,說了句婚紗後面有些松,店員這才認真轉到她身後幫她暫時用衣針固定。
垂簾的縫隙間,梁晨曦能夠隱約看到拿了本財經雜誌坐在沙發處的那男人,婚紗店內的燈打的很柔,將他面無表情的臉分割成明暗兩面。
七年前,到底在霍靳言身上發生了什麼?在國外的那些日子,他又在痛苦什麼?
束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