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單衛國對著餘阜解釋了這個陌生男人的身份。
餘阜一聽,衝著對方點了點頭,既算是感謝,也算是打了個招呼。
接著,他又轉頭看向了在場的眾人。
“那就讓他們告唄,我還沒告他們呢。
哎,校長,我前幾天跟你說的那事兒你還記得吧?”
聽見餘阜的話,單衛國猛然間想起了他前幾天問餘阜如何處理後面的事情時,餘阜給他的回答。
他有點不確定的看著餘阜。
“你前幾天說的話不是開玩笑的?”
“肯定不是啊!我跟你開玩笑幹什麼?他們跟我耍流氓,那我就陪他們耍耍,他們準備和我講道理,那我也陪他們講。
反正閒著都是閒著,看誰的籌碼大唄。”
餘阜和單衛國的對話把旁邊的幾人聽的雲裡霧裡的,不知道這一大一小兩隻狐狸又在說什麼東西。
“哎,你們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旁邊的吳亮一臉懵逼的看著兩個人問道。
“哦,是這樣,關於這件事,校長前幾天問過我,我是這樣給他回答的。
他們不是告我侵犯他們的隱私嗎?還有讓我賠償他們的精神損失和經濟損失嗎?那我也起訴他們啊!”
“起訴什麼?”
聽見餘阜說要反告對方,這下就連一旁的任泉都都一頭霧水,搞不懂餘阜在想些什麼。
“起訴他們侵犯了我家人的隱私,而且對我的生活造成了困擾。
要求他們賠償精神損失費和我的誤工費。”
“誤工費?你不是沒上班嗎?”
吳亮看著餘阜,一副你在扯淡的樣子。
“我怎麼沒上班?我作曲不算上班嗎?”
餘阜看著吳亮一臉的自信。
“好像算是吧!”
吳亮和任泉幾人低頭想了想,貌似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像餘阜這種人,只要能做出曲子來,就已經算是上班了。
“好,既然是上班,那我們就一起來算算吧。
我正常情況下一個月是不是可以出兩首歌?”
眾人點了點頭。
“我一首歌平均版權費下來,把稅收那些除完後,是不是可以掙到4000萬~7000萬左右。”
吳亮和任泉單衛國又點了點頭,給紅太陽幾人寫的那兩首歌的,版權分成和餘阜到手的錢,吳亮和任泉再清楚不過了。
旁邊的馬天雲夫婦和那名律師則是被這個數字驚呆了,馬天雲嘴張得大大都快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那麼現在因為他們透露了我家人的訊息,導致我有點抑鬱,可能在五年內無法作曲。
請問,這五年我最少可以做多少首曲子?”
“六十首。”
旁邊的李薇搶答成功,一臉的驕傲。
“bgo!答對了。”
餘阜滿意的笑了笑,伸手打了個響指。
“那麼我們再來算算這60首曲子,按平均算,一首曲子乘以5000萬,我可以向他們索賠多少錢?”
聽見餘阜的話,在場的眾人頓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在心中計算著餘阜剛才所說的這個演算法,結果一個天文數字出現在了他們的心底,讓他們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幾人似乎還想反駁什麼,但是仔細想想,餘阜從4月份出現到現在的出曲頻率和歌曲質量,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就連旁邊單衛國帶進來的那位律師都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顯然也很同意餘阜的這個計算方式。
“好,這是我的經濟損失,那麼我們再來算算我的精神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