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裡是小弟經營的營生,如果不給大哥一個說法,小弟的面子也過不去!”
高幹見對方人多,立時也走到了高朗身側,大聲罵道:”無恥下流胚子,你調戲良家婦人是個人都能管得,咱們只不過是替你老爹好好管教你,你不謝咱們也就罷了,怎麼還恩將仇報起來了?“
“放你孃的……”
“嗯?大哥,可有此事?”那美男子打斷了文生公子的話,厲聲喝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不信你問她!”
文生公子手一指,指的正是先前被調戲的賣唱女。
高朗也言道:“等苦主指認你,看你還有何話說!”
“對,姑娘,你告訴大夥,剛才是誰調戲的你!”高幹嗓門奇大,在場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聚焦在了那賣唱女的身上。
“是他,是他……”賣唱女支支吾吾,好似有著什麼難言之隱。
“柳兒,你……哎……”賣唱女身邊的老漢欲言又止,表情極其兩難。
“姑娘別怕,將實情說出來,咱們這裡一向供你父女吃住花銷,你可別誣賴好人!”美男子見柳兒猶豫不決,故而從旁提醒了一聲。
高幹沒聽出弦外音,可高朗前世受盡了別人的冷嘲熱諷,他如何聽不出那美男子話中有話,他心中忖道:“要糟!”
果不其然,只聽柳兒大喊了句:“沒人調戲我,是他們會錯了這位公子的美意!”
“喔!”
全場一片譁然,他們都是見證者,所以他們驚呼的不是高家兄弟打人的罪行,而是這小姑娘恩將仇報,簡直沒心沒肺。
不過就算大家知道詳情又能如何,他們好像是在懼怕某種東西,使得他們敢怒不敢怒,只是在那看高家兄弟如何收場,湊個熱鬧罷了。
“姑娘,你在說什麼,你怎麼信口雌黃,咱們幫了你,你怎麼這樣說?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別怕,咱們替你做主!”高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激動的衝向柳兒。
“元才,算了,何必強人所難!”高朗一把拽住了即將暴走的高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拉了回來。
此時的柳兒滿臉流淚的偎依在了那老漢的懷裡失聲痛哭,她本也是過一天賺一天的生活,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
“哈哈,你們行兇打人,罪可報官,來人,將他們綁了,送官去!”文生公子血也止住了,雖然斷裂的手腕還有些疼,不過目前的形勢讓他樂大於悲,此刻更耀武揚威的來到了高家兄弟的跟前,喊著讓手底下的人拿人報官。
“二位,對不住,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重大打人,在下也幫不了你們。來人啊,把他們……”
美男子話音剛落,只聽得一人喊了句:“且慢!”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喊話的是位中年男子,而其身旁站在一位娉婷少女,不是蔡邕還能是誰。
“您是……”美男子驚訝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話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仲道,多年不見,你出息了!”蔡邕冷哼了一聲道。
美男子上前幾步,他先是看看蔡邕,然後望望蔡琰,最後驚動的喊道:“岳父,您怎麼回來了,您不是……琰兒?你是琰兒!”
現場的眾人再次大驚,沒想到事情峰迴路轉,與高家兄弟一夥的居然還有“岳父”一角,看來事情下面怎麼發展還說不清。
驚訝的當然還有高家兄弟,不過最受驚的還屬高朗,他口中嘟囔了幾句“仲道”,隨後心中忖道:“仲道?衛仲道?難不成是琰兒第一任丈夫,後來早喪的那位?”
高朗熟悉蔡琰的人生經歷,所以他知道蔡琰婚嫁較早,第一任丈夫就是衛仲道,只不過這衛仲道命數不長,兩人沒有任何子嗣他就亡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