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朋友。”見此情形,牛保國向那名jǐng察解釋著。
那名jǐng察遲疑了一下,開啟房門讓秦雨凝進去,從某種角度來說,秦雨凝是在黃州市無依無靠、舉目無親的趙東昇的唯一親人,並不算是外人,況且還有身後那群虎視耽的小夥子,看他的眼神不怎麼友好,畢竟趙東昇是在jǐng察局裡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的。
病房裡,吳雯和古玲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望著熟睡中的趙東昇,趙東昇的體溫已經降下來了,醫生估計明天他就能醒過來。
見秦雨凝進來,吳雯和古玲不由得站了起來。
古玲還是第一次見到秦雨凝,不過立刻猜到了她的身份,知道她是趙東昇的女朋友,否則的話不可能進來,於是好奇地打量著她。
秦雨凝與吳雯擁抱了一下,然後坐在了場邊的椅子上,神情關切地望著病床上的趙東昇。
“咱們走吧。”吳雯見狀拉了一下古玲,小聲說道,既然趙東昇的女朋友來了,那麼兩人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古玲聞言看了一眼趙東昇,依依不捨地跟著吳雯離開了。
在隨後的時間裡,電器廠的人源源不斷地趕來,等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趙東昇病房外面的走廊上已經聚滿了電器廠的職工,黑壓壓一片。
一個也沒有落下,電器廠所有的人悉數到齊,每個人的神情都顯得非常嚴肅,大家知道不能打擾趙東昇,因此現場鴉雀無聲,呈現出了詭異的沉寂,這種場景使得醫院裡的醫生和病人感到十分驚奇,多少年來市一醫院還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後來,醫院的院長由於擔心電器廠的人影響了醫院的正常秩序,因此找到了古連成。
於是古連成喊來了牛保國,讓他勸電器廠的職工回去,在古連成的勸說下,除了八大部的主任外,電器廠的其他人都返回了廠裡。
第二天中午,趙東昇從沉睡中醒了過來,他的腦袋昏沉沉的,身上痠軟無力,顯得十分虛弱。
由於守了一夜,秦雨凝披著一件軍大衣,伏在床邊睡著了,望著熟睡中的秦雨凝,趙東昇伸手撥開了擋在她臉頰上的長髮,秦雨凝的身子動了一下,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
趙東昇見狀微微一笑,起身下了床,將軍大衣給秦雨凝批好後,來到窗前懶洋洋地深了一個懶腰,窗外正下著大雪,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這場雪是今天凌晨開始下的,使得黃州市的路上、樹上和建築物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積雪,成為了一個粉妝玉砌的世界。
“下一次再也不玩這麼危險的遊戲了。”望著窗外的大雪,趙東昇晃了晃腦袋使得自己變得更加清醒後,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
按照火車站列車的時刻表,李建功是早上七點到達黃州市,趙東昇覺得加上晚點的因素,李建功應該上午十點之前就能到黃州市,結果想不到列車行駛到中途的的車頭出了故障,換了一個車頭,導致因為列車到達的時間比他預想的時間晚點五個小時,使得他的感冒加重。
如果古連成等人再不來市jǐng察局的話,那麼趙東昇就要爬到禁閉室門口,拍打禁閉室的鐵門向外求救了。
沒錯,當那名jǐng察開啟禁閉室大門的時候,趙東昇還有著清醒的意識,直到在醫生搶救時候故意說出那兩句“大義凜然”的話後,這才睡了過去。
趙東昇知道牛保國等人守在病房門口,於是披上外套,走過去開啟了房門。
“頭兒,你終於醒了!”
“頭兒,你好點兒沒?”
“頭兒,餓不餓?”
……
牛保國等人正在走廊上低聲交談著什麼,見他出來立刻sāo動了起來,紛紛圍上去噓寒問暖,令趙東昇倍感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