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頭,故而決定實話實說,爭取一個主動。
“不必要的麻煩?”孫建國的話音剛落,薛立志就冷笑著望著他,“你知不知道,正是由於你們的隱瞞,事態才會激化到現在這個地步!”
“薛市長,我們並不是不願意說,可是這事情牽涉到外國投資商,傳出去的話影響咱們市裡的聲譽。”鞏偉聞言,訕笑著向薛立志解釋。
“市裡的聲譽?恐怕是為了你們縣裡的那一點利益吧!”
薛立志豈會不明白鞏偉心裡的小算盤,冷笑著望著他,厲聲說道,“原本這件事情可以很好處理掉,現在可好,不僅女服務員和傑森的事情在市面上傳得沸沸揚揚,而且外面聚集著將近十萬互相敵對的群眾,連省裡都被驚動了。真要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就是黃州的罪人!”
“薛市長,該我們承擔的責任我們縣裡一定承擔,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河縣的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如果不是他們胡攪蠻纏,想要硬奪罐頭加工廠的話,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鞏偉聞言,一臉委屈地向薛立志說道,顯得有些憤憤不平。
“真要是出了事情的話,你們兩個縣的人一個都跑不了。”薛立志見鞏偉拉上白河縣一起扛雷,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說道,“別說你們,就是市到時候也會跟著倒黴。”
鞏偉還想辯解什麼,見薛立志的臉sè比較難看,因此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
帳篷裡隨即沉默了下來,現場的氣氛有些壓抑和沉悶。
“薛市長,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安縣和白河縣之間的矛盾,他們的責任等事情過後再追究。”見此情形,趙東昇望了鞏偉一眼,打破了場中的沉寂,微笑著向薛立志說道,無形之中給鞏偉和孫建國解了圍,也避免了薛立志面對著尷尬的局面。
“衛國,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說實話,薛立志還真得沒什麼好辦法化解目前的困局,於是沉聲問趙東昇。
薛立志已經給馬天益打電話彙報了白河縣的人準備在今天與安縣的人械鬥的時候,並且告訴馬天益趙東昇已經在趕來的途中,請求馬天益的指示。
馬天益接到電話後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沒想到到頭來安縣和白河縣的事情還是要事務繁忙的趙東昇出馬,要知道趙東昇連市委常委都不是,市裡面可還有好幾個排名在趙東昇面的市領導,而那些市領導都要比趙東昇清閒。
不過,既然趙東昇已經去了,那麼馬天益也就放心了,至少安縣和白河縣的械鬥是打不起來了,再怎麼說兩個縣都有數千年輕人在華威集團打工,從華威集團得了不少實惠,雙方怎麼得也要給趙東昇這個華威集團總經理面子吧。
這也是薛立志向市裡求援時不找別的市領導,單單讓趙東昇趕過去的原因了,趙東昇是市裡最適合解決此事的市領導。
所以馬天益在電話已經在電話告訴薛立志,讓他和趙東昇、廖強協商解決安縣和白河縣的這起糾紛,隨時向他彙報事態的進展。
雖然馬天益說的很委婉,不過薛立志很清楚,馬天益已經將現場的指揮權交給了趙東昇,要不然作為現場級別最高的市領導,他應該擁有最終拍板權才對,而不是與趙東昇、廖強商量。
說實話,薛立志的心裡感到有些失落,必然他才是常務副市長,但是同時又感到了一種解脫,現在處理安縣和白河縣糾紛的重任已經落在了趙東昇的肩上。
“薛市長,我認為首先要弄清楚那個女服務員與傑森的事情,這是事情的關鍵,只有它搞清楚,我們好進行下一步的工作。”趙東昇早已經有了打算,向薛立志說道。
薛立志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吩咐人去喊廖強和白河縣的領導,同時將那名女服務員帶來。
不久後,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