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半晌,紀元哲顫抖著聲音說道:“這、這算什麼?鬼上身嗎?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事情怎麼會這樣!”
他還沒有從好友變瘋的悲傷中回覆,便又看到這樣恐怖的一幕,飽受驚嚇的神經已脆弱的快要崩潰了。
信天走到他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事情既已發生,我們就要面對現實,堅強些,你的朋友還需要你。”
紀元哲抬起雙眼看看信天,又向競州看去,此時的競州已陷入又一次的昏迷之中,志飛正在將他的身體扶正。他靜靜的躺在那裡,緊蹙的雙眉似乎在告訴人們,昏迷中的他也在經受著折磨。
紀元哲再次看向信天,用力點了點頭,便向競州走去。
而此時,天朗等人正圍在笑月的身旁,隱玉扶著笑月在椅子上坐下。天朗擔憂的看著笑月蒼白的臉,不由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笑月搖了搖頭。這是眾人第一次真正見識到笑月使用法術,看到惡靈被驅走,心中自然十分佩服,但當他們看到笑月的神色,心中也是一沉:情形顯然不是十分樂觀!
“唉,”笑月嘆了一口氣,終於開口了:“沒想到,這個惡靈的怨念竟然這樣強,是我低估了它。事情似乎完全脫離我們的控制了。”
“你收服不了它嗎?”天朗問道。
笑月搖搖頭:“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把握。剛才,我感應到它的怨念,就如同潮水一樣洶湧;而這樣的兇靈;法力一定相當的強大;我真的想象不到;是怎樣慘烈的死亡才會形成如此強烈的怨念。”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信天問道。
“我想,繼續留在這裡也不會再找到什麼線索了,我們現在應該回學校去他們的宿舍看看,目前也只能如此了。”笑月回答。
這時,志飛走過來問笑月:“那競州會不會有危險?”
笑月想了想,說道:“他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因為離開學校,就不是惡靈的勢力範圍了,它的法力也會減弱,因此,它應該不會輕易出來。剛才它之所以會在這裡出現,我想它很可能是意識到我準備插手此事,所以便附上盧競州的身體向我提出警告,希望我不要管。這樣看來,此處相對來講反倒比較安全。一會兒我會留下一張靈符,可保他們無事。”
志飛連忙表示感謝。笑月從斜挎包裡抽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口中喃喃唸唸有詞,之後,手持符紙輕輕一抖,那符紙竟自行燃燒,最後化為灰燼。
笑月道:“現在不用擔心了。志飛,你就不要再客氣了好嗎?我們現在也算同在一條船了,學校的事就是我們大家的事,何必謝來謝去呢。”
志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好,我以後會記住的。”然後轉身對紀元哲說道:“阿哲,你太累了,回去休息休息,競州就先由我來照顧吧。”
阿哲搖搖頭:“不,我不累,還是讓我來照看競州,老大,寢室那邊還需要你,這裡就交給我吧,你別擔心了。”
看阿哲的態度堅決,志飛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叮囑道:“那你們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馬上給我打電話,下午放學後我會叫人過來和你一起照顧競州,也好輪流休息一下。”阿哲點了點頭。
志飛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把李強出事的訊息告訴阿哲,他現在已經是心力交瘁了,如果再把這件事告訴他,擔心他會承受不了。這樣,他留在醫院裡也好。
天朗說道:“那我們就回去吧。”於是,大家告別紀元哲便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似乎每個人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了。最後笑月嘆了口氣道:“現在,我們對這個惡靈一無所知,這樣一來,我們會很被動,情況於我們十分不利啊。
如果我們知道它是誰、是怎樣死去的,又知道它有著什麼樣